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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陳欣欣回到陳氏別墅,她告訴了父親藝術周的事。

可是父親好像聽不懂她說的話,一副看陌生人的神情看著她。

陳欣欣問繼母,“黃阿姨,我爸最近一直都還這樣嗎?”

一旁的黃丹今天看過去心情不錯,她鄭重地說道,“你爸爸的記憶還沒有恢復,你別太難過了。好在你父親在那天昏倒之前,已經立下了遺囑了。”

“什麼?黃阿姨,我以前可從來沒有聽我爸說過他立遺囑的事,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陳欣欣聽了黃丹的話非常震驚。

不過回頭想一想,父親目前的狀況確實是很容易讓黃丹這種人鑽空子的。

心中一緊,繼母日常就在父親身邊,如果她要在遺囑什麼的上面做手腳,那不是分分鐘的事?

好恨!

自己只是一個大學生,根本沒有能力去跟身為長輩的黃丹去抗衡。

就算是有一些力量,只要父親一天不清醒,黃丹就有一天能夠賴在父親身邊作妖。

“我可沒弄錯啊!你父親的遺囑可是有律師進行過公證的,上面也有他自己的簽字畫押,那可是實打實的有法律效應的!”

黃丹唇角微勾,眼中一抹貪婪的神情。

“黃阿姨,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黃丹對遺囑的動向一清二楚的,陳欣欣懷疑她在父親的遺囑上動了手腳。

“哎呀,我怎麼知道的,我當然知道了。你父親親口跟我說過的,我怎麼會忘記了呢?倒是你,你要看看你自己平時有沒有關心過你的父親分毫!連這麼重要的資訊,也不知道。”

黃丹反過來責怪陳欣欣對父親漠不關心。

一邊說著,她一邊接了個電話,聽了手機一下,便撤出了父親的房間。

陳欣欣兩行淚流了下來,她看著父親,哽咽著說出微弱的一句,“爸,您快點好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