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有學校願意接收我了,我也有學上了。沒說的,推著碾子上學去……”

“這也推著去?”

侯爺驚奇問道。

“我得堅持啊。”

王少君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過有一點挺好,我們這個學校是寄宿制的。”

“好在哪?”

侯爺捧道。

“一禮拜就推一回啊。”

王少君瞪大了眼睛。

臺底下的觀眾,不自覺的就笑出了聲。

“那倒是,省得天天推了。”

“到了學校,揹著我的包。”

王少君說是揹著,但實際上,他把自己的腰給彎了下來,看起來好像馱著一樣。

“這麼大包,裝的什麼呀?”

侯爺好奇問道。

“當然是報名的東西,兩身換洗的衣服,一雙鞋。”

“那也沒多少。”

“還有呢,皮手套,毛手套,針織手套,一次性手套,橡膠手套……”

“你要那麼多手套幹什麼?”

“我爸爸說了,推碾子費手套。”

“嗨。”

侯爺都給氣笑了,“那你爸爸沒告訴你,推碾子還費鞋呢。”

“我們光著腳推。”

王少君死鴨子嘴硬。

“好,真捨得下本。”

“不光那些,還有兩個啞鈴。”

“啞鈴幹什麼用?”

“這不一週就推一回石碾子嗎?我這功夫不能落下,拿著兩個啞鈴先練著。”

哪怕是包袱的鋪墊,臺底下的笑聲都沒斷過。

這就是場子開啟以後的好處。

觀眾們的注意力集中,很容易就會被演員帶入情境。

哪怕包袱不是那麼密集,大家也能聽得津津有味。

王少君假裝馱著包袱,一路來到了學校的宿舍。

“這宿舍好,樓道又漂亮又整潔。開啟房間門,是一個二層鋪,上面的那層鋪上什麼都沒有,底下那層鋪上,正有一人倒那兒看書。我說哥們兒,我的床位在哪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