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舍普琴科是主席帶過來的人物,所以即使是雷布羅夫在看不起對方,在面子上面也要給足了才行,他朝著訓練場走去。

當遇見兩人的時候很是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一看到主教練出來,主席在和雷布羅夫說明了舍普琴科很有可能會加盟球隊的事情之後就先離開了,因為他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

而在主席先生離開之後,一直感覺對方很熱情的舍普琴科能夠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輕視。

對方總是會問一些自己在米蘭,在切爾西過得怎麼樣怎麼樣,誇自己當年是多麼多麼風光。

這卻反倒讓舍普琴科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全程笑得賊尷尬,而對方卻好像一點也不知道一樣,知道舍普琴科離開球隊,對方才露出了逗趣的笑容。

“呵,還真把自己當成曾經的進球獎先生啊,這個高傲,老子說十句你也才答一句,你覺得合適麼!”

走出了基輔迪納摩球隊大門,舍普琴科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他走得很慢,心情顯得很沉重。

就在剛剛,他敏感的心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輕視,對方好像對他的到來一點也不在意一樣,甚至言語之中還有一種趕自己走的意思,或許對方是買主席先生的面子才如此表現吧!

他忽然感覺,好像自己越來越不懂怎麼踢球了一樣。

甚至已經到了沒有球隊肯接受自己的地步。

這讓他在回家之後顯得很沉默。

他的愛人在見到早晨還高高興興出門的老公回來這幅樣子,立刻就猜到了此行肯定沒有那麼順利,但她也沒有說什麼,她只是上街買了自己老公最愛吃的菜和紅酒打算晚上一家人好好的吃一頓。

或許,喝點酒能夠讓安德烈的心情放鬆一些。

第二日,大清早八點,舍普琴科家的門就被人按了門鈴,這讓迷迷糊糊的媳婦有點疑惑,不明白這個時候到底是什麼人來。

她穿著慵懶的睡衣前來開門,當看到外面是一位穿著運動服的中年男子時,她疑惑的問道:“您好,請問你是?”他有點吃不準對方的身份,所以離得比較遠,並沒有當先將院子的大鐵門開啟。

昨天晚上就趕到烏克蘭的阿萊格里甚至只睡了三個小時,就來到了舍普琴科的家中,他就想著在第一時間趕到對方的面前,因為他感覺如果自己不這樣做的話,很有可能將會和對方錯過。

舍普琴科這名球員他一直都很喜歡,不管的技術還是意識還是身體,他都是一眾前鋒中保持的很好的一位,他也研究過對方上個賽季為什麼不能得球的原因,只能說,AC米蘭的球員們並不信任對方,不僅僅是球員,就連他們的主教練也是一樣。

“哈嘍,你好,我是利亞諾·阿萊格里,目前是意甲球隊佈雷西亞的主教練,昨天我和安德烈剛剛通了電話,他現在在家嗎?”

很明顯,阿萊格里撒了點小謊言,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他獲取對方的信任。

在聽說對方還是一名主教練的時候,舍普琴科老婆立刻邀請對方進屋坐一會,她則去叫還沒睡醒的老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