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等待的時間並不長,很快他就看到了那位和自己老闆談著大生意的人——郭顧問的長輩。〈八一 〉)〉.}8)1須皆白的定閒正一邊和方離低聲說著什麼,一邊從裡面走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後,幾個面容冷峭一臉嚴肅的青年,不正是郭平的師弟是誰。

方離和定閒一同從電梯中走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鼻青臉腫伸長了腦袋東張西望的叮咚。在他的心中,那位乩童的人選,立刻就有了著落。

郭平和叮咚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未曾開口,定閒就對他說道:“郭平師侄,你這幾位師弟從今天起就算是下山歷練了,包括你,都跟隨著方老闆,你們要像對待我一樣的對待方老闆,待會你帶你的幾個師弟去你做事的衙門報備一下!”

“衙門,什麼衙門?”方離是真的不知道郭平的身份,而定閒則是以為郭平既然能和方離拉上關係,方離對郭平自然是瞭解得清清楚楚。所以就根本就向法管理沒有提及郭平現在的身份。

“你不知道嗎?郭平現在是在幫政府做事情呢?”定閒是很是奇怪,難道郭平沒有告訴過他。

難怪這位大叔和政府的關係那麼好,一個電話就就能招呼那麼多的哥們來幫忙,方離根本就有把這事情往自己身上聯絡。倒是見叮咚在旁邊欲言又止的樣子,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怎麼,餓了,那咱們找個地方吃一頓!你放心,吃飯的錢還是留了的,沒有全部給小劉呢!”

叮咚哪裡是什麼餓了,他見方離滿臉喜色的出來,倒是有心想問一下老闆的生意談的怎麼樣了,證明自己也很關心,不料上來根本插不進嘴去。見到方離這麼問,也就順著方離的口氣回答道:“還真是有點餓了,這酒店的咖啡雖然不錯,卻是一點都不抗餓!”說完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離對著定閒告辭道:“如此,就暫時和道長別過了,有什麼需要,道長隨時可以透過這幾個小友告訴我!”回過頭來又對郭平說道:“你帶你的這幾個師弟去報備去吧,我和叮咚隨便逛一逛,你就不要跟著了!”

說完,帶著叮咚很是灑脫的離去。

郭平望著方離的背影,扭過頭來對著自己的師叔問道:“師叔,怎麼樣?”

定閒手撫長鬚,緩緩的說道:“這位前輩深不可測,你們千萬不可被他的形象欺騙了,我萬般請求,才為你們求的隨侍左右的機會,你們可要好好把握啊!”

一聽此言,郭平的反應還好,說明他自己沒有看走眼,師叔都認可了自己的判斷,這方老闆卻是一位高人,但是,定閒的幾個弟子不服氣了,方離和定閒在屋裡的動靜,他們守在門外,基本是一無所知,眼見這方老闆似乎並無什麼出色之處,而自己的師尊卻煞有其事的叫他們侍奉對方,臉上的神色多有不豫。

“你們以為師尊老糊塗了嗎?放下身段叫自己弟子去出醜露乖?”定閒有點痛心疾,但是如果不現在把話說明,難免這幾個弟子陰奉陽違,到時候捅了什麼簍子,引起方離的不喜,好事情也變壞事情了。

“剛剛這為方老闆和為師切磋道法,總共用了兩個法術,你們在門外可曾察覺到?”

弟子們齊齊搖頭,他們的修為比郭平都差了一大截,當然是感覺不到什麼靈氣波動了。

“你看看郭平師兄的態度,我老糊塗了,難道郭平也糊塗了嗎?”定閒說道:“方老闆第一個法術就是為為師洗身伐髓,這是多大的機緣,為師經此洗滌,功力不敢說,但至少憑增兩紀壽元,你說,我叫你們小心侍奉有過嗎?如若你們有此機緣,又正值身強力壯之時,恐怕未及花甲即可望大道啊。第二個法術,是役鬼術,真正的使喚靈體,本門歷代以來,這種法術只見記載,何曾見人練成過,饒是我派以武修道,遇見這些靈體,怕是也束手無策吧!”

沒有理會弟子們的震駭,他自顧自的說道:“機會我為你們爭取了,能不能得到這位的青睞,就看你們自己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多請教一下郭師兄,我上去休息會。”

說完,留下幾個兀自呆立的弟子和郭平,他回頭走向自己的房間。

“郭師兄,師尊說的這個方老闆這麼厲害,那還是人嗎?”一個弟子回過神來,找郭平打聽內幕。

“我給師叔的靈石你們也看到了,告訴你們,方老闆吧這靈石可是當大白菜賣的,你覺得一般人有這樣的手筆嗎?更別說師叔說的那些神奇的法術了,咱們兄弟也不能好高騖遠,小心侍奉著,如果方老闆能指點一二我們的修煉,那自然是個人的福緣,就是得不到方老闆的指點,以他的出手,賜下幾塊靈石那是很有可能的,連師叔都認可的高人,能忽悠咱們嗎?”郭平告誡著自己的師弟。

“不過以後是不是人之類不恭敬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有些事情,就算是死也是要爛在肚子裡的,萬一被方老闆聽到就不好了!道法萬千,他要知道我們的說話,還真的不是難事。”

那個問話的弟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點了點頭,卻是再也不敢說什麼了。郭平又交代了一些他們要注意的事情,然後才帶著他們去國安局報備去了,象他們這類修道門派,一般都是應國家的邀請才會派出弟子,這一次雲清宮主動派出幾名弟子,雖說主要是為了侍奉方離,但是既然下了山,報備一下也是為了表示對政府的尊重,這還是很有必要的。而且記錄在案了,在國家需要的時候,也算得上是一股能隨時徵召的力量,方便為國家效力的。

不說郭平帶著自己的師弟在國安局裡的行動,回頭看看方離和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