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

“曲軍侯。”白朮微笑應道。

“軍侯卻太生疏了,我與小公子一見如故~”

嬌俏的嫵媚女子貼身上來,“奴家叫麴生生,小公子叫我生生吧。”

“曲姑娘。”

見白朮木魚腦袋,一副不解風情的呆傻模樣,麴生生不禁掩唇輕笑。

“公子是金剛寺的高足麼?”

“不是,是大豐寺的,無顯師叔告訴我,要從楞嚴法會上出眾,才能入金剛山門。”白朮老老實實回答道。

“神僧很看重小公子呢。”

曼妙如水蛇的嬌軀輕輕纏上來,白朮被她唇齒間輕柔的香氣給弄得面色微紅。

麴生生不顧一旁呆若木雞的謝梵鏡,彎下腰肢,用手攬住白朮脖頸。

“小公子,是要姐姐叫你公子,還是,大師呢?”

她吃吃嬌笑,柔弱無骨的嬌軀不住顫動。

哇,有話就好好說,你別一來就上手,我只是個未滿十八的孩子……

白朮鉚足了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臂彎掙脫。

他摸了摸發燙的臉。麵皮漲紅。

謝梵鏡驚訝地張大嘴,雙眼圓睜。

忘了,這還有個孩子……

“小公子。”麴生生媚笑一聲,似不經意舒展身體,曼妙的曲線畢露,“小公子可有什麼章程?”

“還請曲姑娘下令,若遇見活屍,打斷它的雙腿即可,切莫殺害。”

白朮眼觀口,口觀鼻:“最後一刀,留給在下來做便是。”

“……”麴生生楞了一下,最終還是頷首。

這種古怪的要求,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和活屍,是有多大的仇?

不過奉了左昭之命,無論多麼離奇,她也只有乖乖聽令的份。

早在兩人交談時,一支近千人,浩浩蕩蕩的森嚴鐵旅,就停在不遠處。

“你等也併入其中,聽候小公子差遣吧。”

麴生生對兩列跪伏下的小隊擺手,兩位當頭的練竅軍官連忙領命,忙不迭退去。

“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