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還真是全符合你的要求,況且還不一定有上司。”陸展博插嘴。

“那是不是我要學些法術呀,比如茅山道法啥的。”林宛瑜是個大膽的女孩。

與其說害怕啥的,她更在意有什麼好玩的。

“與其降屍什麼的,還不如蠱術好玩。”陸展博也來了興趣。

“是哦,我怎麼沒想到呢。”林宛瑜也覺得他說的有理。

“我知道一種邪術,下降頭之法術,這種法術需要揀用過的黃表紙,剪成人形,上面用壁虎血寫上下蠱所對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然後取屍體腐爛後所流的黃水一杯,活白蛆若干,之後將白蛆放入黃水中餵養三日,之後將蜈蚣,蜘蛛,蠍子幹放入容器中共同搗爛,再放回黃水中,再將黃表紙人放入黃水中浸泡,晾乾,最後將昆蟲磨成的乾粉灌入空心白蠟燭當中,備用。”陸展博一說到自己有所研究的東西,就開始喋喋不休。

天哪,聽著好惡心,徐緩覺得手中的格瓦斯都不香了。

“然後呢,然後呢?”胡一菲也來了興趣,催促他繼續講吓去。

“對對,之後呢。”林宛瑜好奇的緊。

“咦……好惡心。”曾小賢嘴上嫌棄,人卻沒離開。

陸展博見眾人聽的入神,也不弔著胃口,繼續開口道,“在午夜3.4時分,要身著黑衣入室,把白燭按八個方位擺好,端坐在白燭中間,確定好下蠱之人的方位,把黃表紙人點燃,集中全力冥想將燃燒產生的白煙引到下蠱之人身上。”

“怎麼聽著這麼玄幻?”曾小賢不免吐槽,說實話,他是不太相信的。

“別說話。”胡一菲不滿的拍他一下。

“之後,那人不出三日便會腹漲姑鼓,全身潰爛,七日七竊流膿,十日內必亡。”陸展博唸唸有詞。

“聽起來好厲害哦。”林宛瑜越來越想去火化場實驗一下了。

“不對,是聽起來好歹毒,實在讓人毛骨悚然。”胡一菲雞皮疙瘩都起一身。

“不過,這蠱術有一個缺點。”陸展博不忘補充。

“什麼缺點?”眾人看向他。

“那就是從未被證實過!”陸展博為自己的博學多識感到驕傲。

“切!”眾人齊聲。

“散了,散了,我就想嚇唬一下宛瑜,你們到還研究起來了。”曾小賢擺手。

“我現在愈發覺得你在電臺的工作還不如去火化場看門好了。”胡一菲不忘懟他。

“我會止步於廣播電臺嗎,我告訴你,我以後會走向更好的舞臺,走向電視臺,走向黃金大道,走向中央。”曾小賢將對夢想的執著表現的淋漓盡致。

“呵,但願你很如願以償吧,別到時候連電臺都待不下去了。”胡一菲聽這話已經無數遍了,可他到今天仍也一直停步不前。

“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莫欺少……青年窮!”曾小賢甩下小句狠話,瀟灑離去。

“這樣吧,宛瑜,我交給你個工作,每個月只有一天上班,待遇還不差哦。”徐緩之前打算是給曾老師的,可他電臺工作忙,已經不指望他了。

“什麼工作呀?”林宛瑜雖然沒體會過社會的險惡,但她覺得這麼好的工作都有些不現實。

“走,我悄悄和你商議。”徐緩可不想暴露。

“什麼!你說你是……”

“噓!”這瓜娃子,怎麼一驚一乍的。

徐緩遲早被她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