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很糙的粗麻衣裳對不上。

因為一般農家小女童。

可說不出這般大話來。

也難以這般鎮定的與她交流。

“還請真人稍安,坐下詳聊!”

丁雲繼續說著,甚至還有些以客代主的意味,先請主人家坐下。

不過雲棲女冠既然已經猜出面前這小女孩身份不凡,自然也不會在意這點,甚至還覺得對方不客氣反倒正常,故而當即輕笑著坐下:

“那就請小居士說說吧。

若非為難之事,我自願幫助。”

“這事其實並不難辦,只是我孤身一人,實在是找不到可信任的人幫忙,又擔心遇到壞人,所以才在打聽許久之後找到了云溪真人您。

我就是希望能弄一份戶籍,弄一份女冠戶籍,要有度牒的那種。”

丁雲繼續坦誠的說起目的。

有時候表現的坦誠一點,可比算計不到家,故意迂迴之類的,更能博得別人好感,令人放鬆警惕。

“小居士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怎麼就要出家了?

家裡人可曾同意與否?

而且僧道戶籍好弄,但有度牒的戶籍可不是那麼好拿到手的,畢竟有度牒的僧道是免稅的,必須精通經學,並且透過相應考核才行。

我可沒有包辦的能力。”

雲棲女冠因為並不知道面前這孩子到底經歷了什麼,所以只能先詢問究竟,並且說明度牒的難得。

若是能知難而退,興許更好。

“雲棲真人,您說的這些,我自然是都知道的,雖然我對相應經文了解不多,但我有過目不忘之能。

所以透過考核應該不算太難。”

“至於我遇到了什麼事,無非就是我是我母親唯一的孩子,我母親死後父親另娶,而我母親卻又給我留下了偌大的資產和嫁妝,我那父親和繼母都頗為覬覦,想弄死我。

吞下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

可惜我舅家已無人。

真真是無依無靠。

最後我是在我母親奶嬤嬤的幫助下,才勉為逃脫,並且還順帶著把明面上的資產,都一把火燒了。

同時將隱藏的資產再次挪走。

出於擔心會被發覺,我母親的奶嬤嬤甚至於還帶著我,特地來到了金陵這邊,打算就此隱姓埋名。

可是路上嬤嬤操心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