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懷疑一直保持到現在。

所以,朱溫根本就不想立朱友珪為太子。

他的心裡,更傾向於朱友文。

不過,這種想法根本不可能就這麼說出來,畢竟朱友珪找到龍泉劍,剛立了大功。

於是,朱溫便安撫朱友珪道:“兒啊,你替朕立下了如此大功,這大梁江山遲早會是你的!”

聽到這裡,朱友珪頓時一喜。

“那,兒臣這就將下去,將龍泉劍呈上!”

說著,朱友珪躬身退出殿外。

看著朱友珪慢慢離去,朱溫頓時面沉如水。

張貞娘隱晦的看了朱溫半晌,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陛下,君無戲言,您剛才的話……當真?”

朱溫看了張貞娘一眼,緩緩道:“當然是假的!朕一世英名,怎會將皇位傳給這麼一個怪胎?!”

“來人,把朱友文給朕叫過來!”

.......

潞州城外,梁軍軍營。

帳內,陸林軒正躺在床上。

陽叔子正搭著陸林軒的脈門,為她探查病情。

顯然昨日孟婆不僅僅是綁住陸林軒那麼簡單。

此時,陸林軒的經脈之中,全是混沌一片,窒礙難行。

她顯然已經全身經脈寸斷,從此成了個廢人。

探明這種情況,陽叔子不由得嘆了口氣。

“師父,怎麼了?”

陸林軒見著陽叔子的表情,心中隱隱有些不妙。

陽叔子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軒兒你先好好休息,為師去給你熬些藥湯。”

陸林軒當然也不傻,見到陽叔子含糊其辭,立刻問道:“師父,你不用瞞我,我撐得住!”

陽叔子又嘆了口氣,半晌後才說道:“軒兒,那孟婆下手確實狠毒,你全身過半的經脈,都已寸斷。今後,你恐怕很難再用武功了。”

陸林軒聽到這裡,面色大急。

她立刻坐起身運功,打探內息。

可她試探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還能催動內力,甚至能完整地進行一個周天小迴圈。

“師父,我好像還能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