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李聞瞪了一眼巴斯利,沒想到他給溫妮莎立了個flag。

然後,更猝不及防的事情發生了,薩布麗娜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嘣一聲開啟了。

半場開香檳是吧,雙重flag等於沒有,李聞樂觀地想著,將酒杯遞了出去。

這一邊在熱火朝天的慶祝著,而晨曦酒莊那邊就寂靜許多。

萊艮芬德已經將安娜接了回來,直接扔給了帕西法爾,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腹黑地笑了笑。

之後他就帶著魯瑟去吃飯了,到快吃完的時候,才看到帕西法爾過來,衣著凌亂,脖子還有草莓痕。

“嘖嘖嘖。”

“嘖嘖嘖。”

兩個不正經的人,正在調侃帕西法爾,只不過他和巴斯利那種青澀少年不同,臉皮很厚。

他淡定地朝著女僕小姐姐要了兩份晚餐,舉著兩個托盤走回到房間裡。

萊艮芬德看到這樣子也沒有繼續了,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起身走到酒莊外面。

他從後門出去,穿過了葡萄地,越走越偏僻,最後來到了一處樹蔭下,那裡有一個小土包。

笛劍的主人,也是讓萊艮芬德覺醒了抗爭意識的人,從刺殺貴族,落到了角鬥場上。

即便失卻了一切希望,失去了所有同伴,殊死決鬥時,她的劍仍高唱著光明的歌。

這個稱號也是這樣來的,他那時和溫妮莎做的一樣,向工作人員索取屍體,結果只能獲得一把生鏽的細劍。

屍體沒有到手,武器也被貴族用強酸腐朽,萊艮芬德也只好做衣冠冢。

“推翻貴族從今天開始。”

萊艮芬德對著墓碑喃喃自語著,這是他們所有人的決定,將會是推翻貴族的第一槍。

他整理了一下衣著,走回到酒莊內,搭上了前往蒙德的馬車。

馬車跑過平民區,只有微微的燈光,有些早就熄滅睡覺,而駛進了高牆之後,一瞬間變得燈火通明。

夜晚才是貴族奢侈生活的開始,萊艮芬德憑藉著憑證,來到了蘭德里希家族門前。

厄伯哈特在外面的偽裝就是溫和善良的人設,所以並沒有拒絕萊艮芬德拜訪。

萊艮芬德跟著管家走進了富麗堂皇的大廳,坐著等待了一會,厄伯哈特也到了。

他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萊艮芬德忍著噁心,和厄伯哈特打了聲招呼。

“萊艮芬德先生,稀客稀客,我很喜歡你們酒莊最近產出的蒲公英酒。”

“承蒙喜愛,我回頭讓僕人送車過來吧。”

“不用如此破費,一瓶就好了,再多我可不願意收下。”

兩人做著社交禮儀,很快,萊艮芬德就打算切入正題,因為他快裝不下去了。

“厄伯哈特少爺想必知道我和溫妮莎的族人關係良好。”

“今天和他在酒館喝酒的時候,槍之魔女也來了,和聞先生是熟人。”

“就這樣聊著聊著,那位槍之魔女有點微醺,好像是說了一句,自己是某個人的槍術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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