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那“法拉第”已經徹底蛻變成為了骷髏,模糊的血肉橫流了一甲板。

隨即像是什麼力量被擾動起來,那森然的白骨破碎開來,化為了無盡的塵埃。

地上的血肉也隨即化為灰塵,被風吹散。

白衣僧人不戒看了看被吹散的灰塵,知道他這是殺了一個假人。

“看來還幫了你們一把!”

這話說著眾人心頭一顫。

白衣僧人不戒環顧了一眼眾人,笑著道:“現在,還有人有意見嗎?”

整個老木船之上,眾人為之無言。

法拉第感受到的是差距,他甚至沒有感受到眼前的白衣東方人是怎麼出手的。

沒有魔法元素的躁動,沒有動手的痕跡。

那個幾乎實力和他不相上下的假“法拉第”就這麼死無全屍。

儘管在前往東方之前,法拉第有想象過遇到東方的超凡勢力,但是想象和落差之間似乎有點差距。

看著眾人無言,不戒笑了笑,道:“很好,看來是沒有人有意見了,那全部上船吧。”

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從不戒的身後響起。

“大師,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地道?”喬遠山的嘴角都在抽搐。

毫不猶豫地打劫、殺戮、威脅,這位大師的行為看起來可不像是正道所為啊!

白衣僧人不戒聞言點了點頭,一臉嚴肅道:“你說的對。”

然後白衣僧人不戒轉過身,極其有禮地道:

“請你們全部隨我上船。”

白衣僧人淡淡地笑著,卻笑得眾人心頭髮冷。

眾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沒有敢違背眼前看起來似乎很有禮貌的光頭東方人。

喬遠山在後面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感覺自己似乎在脅迫犯罪的現場。

額………大師,我說的不是語氣不夠客氣。

我說的是您殺人脅迫這一手。

你真的是我師門的長輩?

您這套脅迫是跟誰學的?

可惜,不戒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

“諸位施主,步子請快些,貧僧要是動起手來,不免傷及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