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是刺蝟嘛?”,小光頭咬著手指,晃晃悠悠地跑過來,趴在陸坤大腿上,指著無精打采的穿山甲道。

“那叫穿山甲”,陸坤放下手裡的報紙,低頭看向小光頭道,“嗯,很好吃~”。

說實話,陸坤到現在還沒搞懂穿山甲這玩意是不是保護動物。

所以,現在就先養著吧,等考慮清楚了再決定要不要把它殺了吃肉。

說道吃,小光頭立馬眸光大放,嘴角的瀨哈子都快流出來了。

“穿山甲先不吃,野雞、野兔、烤乳豬這些,大概夠咱們吃好些天了。”

劉麗萍怕陸坤沒忍住,提溜著砍刀就給穿山甲放血,趕忙從廚房出來提醒了一句。

陸坤白了她一眼,“晚上你燉鍋,咱們先嚐嘗野豬肉,其他的先放冰箱裡急凍。至於那個活著的,先養著,我出去跟人打聽打聽這玩意政府還許不許吃。”

“也成。”劉麗萍揮手讓蔣嫂烤乳豬切下來小一半,剩下的烤乳豬和其他野味,一併用乾淨的袋子裹上,放冰箱裡。

......

“誒......當家的,你說,咱們是不是把石頭他們夫妻倆也叫來吃肉,畢竟這野味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劉麗萍坐在陸坤邊上,想一出是一出道。

“是該叫他們一起過來吃,待會兒再給他們打個電話吧。”,陸坤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才下午三點整,還有的是時間,倒是不急。

劉麗萍是個閒不住的性子,擱陸坤這坐了半個多小時,就坐不住了,起身招呼蔣嫂為今天的晚飯做準備。

“蔣嫂,這可是難得的野味,你咋沒用料酒給先泡上啊?這都糟踐了好東西了!”,劉麗萍急吼吼地衝蔣嫂道。

在美食這方面,劉麗萍無師自通,堪稱是美食界的行家。

以往在簡單酒樓訂了好幾次菜色,劉麗萍就是吃了幾次,事後自己琢磨,如今都做出了酒樓大師傅六七分的味道了。

看著蔣嫂掄起半個豬頭切了就甩盆裡,劉麗萍心疼得不行,“這麼搞不行,不先用料酒泡一下,稍微醃製一下,吃的時候,腥味刺鼻得很......”

蔣嫂被劉麗萍這麼一說,面子上也不好看,訕訕道,“太太,我放了不少生薑了,應該能把腥味給蓋住。”

“你按照我說的來。”,劉麗萍沒好多指責她,也不與她爭辯,但還是堅持己見,吩咐道,“待會兒燉肉,記得把粉條也下了,吸收腥味。”

“哎。”蔣嫂也是回過神來了,沒往死衚衕裡鑽。

自己是打工的,東家怎麼吩咐的,就怎麼做不就完事了,和東家槓著,自己可討不了什麼好處。

聽說再過一段時間,東家就又要搬家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自己這份工作還保不保得住。

蔣嫂心裡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不禁加快了幾分。

陸坤見家裡沒什麼事兒,剛想回臥室眯一會兒呢,門鈴就響了,只得踩著拖鞋,打著哈欠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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