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坤瞪了她一眼,“沒熱水就去燒唄!別整天就想著怎麼偷奸耍滑。”

“喵喵!”大黑貓抖了抖全身上下的毛,就想往陸坤身上撲過來,被陸坤一拖鞋嚇走。

“打它幹嘛?”,劉麗萍扯了扯他的袖子,順帶著把他把脖子上戴著的領帶取下,在他肩上的鎖骨處按了一下。

陸坤搖搖頭,“我怕它撲我身上!”

陸坤一家子和大黑貓都很熟悉,尋常時候也相處得很融洽,閒下來的時候時常伸手去抱它,摸著它身上又軟又厚的毛。

不過,陸坤發現了大黑的一個毛病,就是老愛往人身上撲。

而且,陸坤明顯感覺到,大黑最近貌似開始漸漸變得焦躁不安了。

陸坤把這事兒跟劉麗萍說了一下,惹得她噗嗤一笑,樂不可支。

“笑啥呀?”,陸坤有些摸不著頭腦,,扶了扶她的肩膀問道。

“大黑不是瘋了,它是進入發情期了。”,劉麗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發情?”

陸坤一愣,旋即瞪大眼睛道,“這是公貓?”

說著陸坤把大黑貓逮住,不顧它的激烈反抗,摸了一把,發現還真是隻公貓。

“也不知道寵物診所還做不做生意。”陸坤嘀嘀咕咕道。

今天都是臘月二十四了,南明市區裡又沒幾個寵物診所,沒準全都關門停止營業了也不一定。

“你說啥?”,劉麗萍接過二丫兒遞過來的一杯水,發現太燙,乾脆擱在茶几上晾會兒,等沒那麼燙了再喝。

這事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陸坤把自己的想法跟劉麗萍照實說了。

“你要把大黑貓閹了?”,劉麗萍難以置通道。

在鄉下,閹豬閹雞很正常,但閹狗閹貓之類的倒是很少聽聞。

“這是不是有點兒殘忍了?相煎何太急。”劉麗萍嘴角含笑道。

陸坤翻了個白眼,神特麼相煎何太急,不會用詞就別用。

“誒......你怎麼想起要把大黑給閹掉了?”,劉麗萍好奇道,眼裡滿是探究的目光。

陸坤攏了攏她的肩膀,“這不是大黑的性情越來越煩躁了嘛。”

“別的不說,單就說小光頭”,陸坤指了指在小花園那邊自個兒一個人玩得樂呵呵的陸一鳴,繼續道,“他整天跟大黑貓待一塊兒,玩意被大黑抓傷了怎麼辦?毀容的話可不是件小事兒。”

劉麗萍聽陸坤這麼一說,也是被嚇了一跳!

甭管她肚子裡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但陸一鳴現在確實是她的心頭肉,有個磕著絆著的都得心疼得要命,真要是發生了那種事兒,那還了得?!

“所以說,不是我閒的蛋疼要把它捉去閹掉,我是為家裡人的安全著想,別回頭讓大黑給傷著人了。”,陸坤繼續加了把火。

“那、那行吧。明天你就帶它閹掉,記得回頭給它找個好點兒的一聲,別術後感染,死了就可惜了。”,劉麗萍咬牙答應道。

“這個你放心,敢開寵物診所的,還不至於連這個小手術都沒把握。”,陸坤笑著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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