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欠打。”

喻可又拍了白詡的頭,她剛說過,不能對她笑,他又對她笑。

“行吧,行吧,姑奶奶,我不笑了還不行嗎?再打就打傻了。”

“你別對我笑,我就不打你。”

“我能不能問一下,為什麼不能對你笑?”

白詡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是不能!”

服務員剛端來的酒,喻可話音剛落就把一杯酒一飲而盡。

嚇得白詡都不敢說話了,還好他偷偷的跟服務員說了,上的酒不醉人。

不然看喻可這架勢,又要喝多,喝多了指不定又像個傻子一樣,傻乎乎的抱著他的腿。

白詡一想到第一次見喻可,她就喝成那個樣子,哭天喊地的叫著琉璃的名字,莫名的就想笑。

但是怕喻可看到他笑,他就只能低著頭。

“你傻了?”

喻可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能不能好好說話?”

白詡反問道,他想喻可好歹也是個女生怎麼說話都不能溫柔一點呢。

“我在好好說話。”

喻可說完又端起一杯酒,喝了個乾淨。

“你少喝點,一個女生。”

“女生怎麼了?女生就不能喝了?”

“我沒有說女生不能喝,我是說你少喝點。”

白詡真懷疑喻可的理解能力。

“這都不夠我喝的好嗎?服務員,再上點來!這不夠!”

喻可喊道。

白詡無奈的搖著頭,他也勸不住她,她想喝就讓她喝吧,反正他會在她身邊。

“好的,小姐。”

服務員回答道,白詡看了一眼服務員,讓服務員還上些酒精度不高的。

服務員意會到了點點頭。

“心情不好?”

白詡問。

“我是心情好,心情好才喝,心情好才想到來找你。”

“心情好怎麼就想來找我了?”

“那難不成我心情不好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