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將軍看了看陸續到了城門下計程車卒問答:“剛才你們有沒有見到有什麼人從城牆上翻越?”

你個士卒都是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這倒不是幾個士卒怕追究責任,而是這每座城樓之上都坐鎮著一位高手,他們不敢說啊,若是惹惱了幾位高手,那後果實在是有些不可估量。

他們就是一個小小的卒子,在成國的地位就是比尋常人稍微高上一點兒罷了。

而這些坐鎮在京城的高手可是和皇家有著各種的關係,他們都沒有發現的東西,竟然被一個小小計程車卒發現,那可就是折了人家的面子。

況且,這些個士卒就算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也會認為自己是老眼昏花,或者是見鬼了而已。

那個守城的將領沉思了片刻,說道:“剛才從別的地方傳來,有人進入了京城,你們幾個可要給我機靈一點兒,當然,我剛才已經和樓上的方大師說了這件事,大師也說了沒有什麼人可以從他的眼皮底下進入京城。”

“行了,你們就繼續回去戍守崗位,我要去向上邊的大人訴說這件事了。”

進入京城的那些人也是一個個感覺到了鬱悶,本來這潛入京城的事情,就是一個不用多少力氣的事情,就算是那些城樓上有著高手坐鎮,但是京城這麼大,也是不免會有缺口。

他們這幾天在城外已經將這裡的情況基本的摸清,就和請報上說的一模一樣,今天的行動可謂是萬無一失。

於是這越國來京的兩撥人開始互相的心中咒罵對方廢物,連這麼一點兒的小事都做不好。

可是,誰又能知道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不是兩邊的人。

小李看著那些已經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追去的那些士卒,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那個露出馬腳的人正是小李,至於他的用意就是隻有他自己的知道了。

這一夜外邊計程車卒過的提心吊膽,小老百姓聽著外邊的動靜也是不敢休息,還要時不時的受到士卒和官府敲門的騷擾。

不過,這徹夜難眠倒是不會讓百姓們擔憂,畢竟近些時候,京城的百姓一直就是在坐吃山空,每天有大把的時間用來焦慮還有就是睡覺。

不用他們知道事情,看著這架勢就知道城中發生了大事情,不少人現在已經在考慮這個時候,是不是要逃離京城,去更好的地方生活這件事。

第二天清晨,天矇矇亮,皇宮開門,關於晚上的事情就遞進了宮中,摺子是由曹豔兵寫的。

睡不好的曹豔兵揉著惺忪的睡眼,他當然是知道這有人潛入京城定然是有大事發生,而且興師動眾也會引起百姓的恐慌,可是現在只能是兩權相害取其輕。

這侵入京城的這些人,既不知道人家身份,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躲藏地方,這若是成國的武功高手,想要入城辦事罷了,若是別國的探子或者是刺客。

這件事的開始,就已經是意味著這件事的結束,結束的結局當然是他這個京兆府尹,好結果就是引咎辭官,差一點兒直接就是秋後問斬。

過了半天,宮中才傳出話,告訴了曹豔兵這件事不用擔心,自然是會有人處理的。

曹豔兵聽了宮裡的公公這麼說,肯定是放心了下來,既然皇帝說是有人處理,那肯定是宮中的高手會行動。

曹豔兵對著身邊的崔永福說道:“可是嚇死我了,這都是什麼事情啊,對了範偉呢?以後就讓這個傢伙貼身保護我!”

“範偉現在應該是在睡覺吧?”

“哼,天天的就會偷懶。”

皇帝陛下讓人來告知曹豔兵息事寧人之外,還讓人到了張家,說了現在皇帝的考慮,這些人的身手如此的不凡,自然是越國的那些人,告訴張家的李紳,也就簡簡單單的想要看戲罷了。

張家回來一位老人,是莫言,莫言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沒有人去詢問,回來之後就被安排的在了小七院子旁邊的院子。

小七院子旁邊現在可是有著眾多人的保護,這些人都是為了越國那些人的襲擊。

小七對於這個是一點兒的意見都沒有,這麼多的人來救自己,小七倒是想要知道這些人究竟怎麼救,若是他們得逞了,自己到時候陪著他們走一遭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事情的發展遠遠沒有小七的想的那麼簡單,第二天的下午,小七就感覺到了外邊的打鬥聲,小七聽到了聲音之後,就完全的從睡夢中醒來。

“那不成這些人只懂兵貴神速嗎?”

兵貴神速,欲速則不達,張家的底細都沒有打聽清楚就敢這麼進來,這些人倒是沒有誰了。

小七穿好衣服,披上一件披風,不慌不忙的開啟門,想要透過門縫,先看看外邊的情況,門縫外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小七可以肯定,外邊沒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