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這宰相的位置,百官中既沒有人敢奢望,皇帝陛下也不去考慮。

李紳先是被皇帝留任京城,後又被皇帝親自選擇成為新的毅王,向著外人透露的訊息就是現在皇帝陛下非常的看重李紳。

甚至不少人有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那就是這位史無前例的皇帝陛下,可能會讓李紳成為當朝的宰相。

這個想法過於大膽,有這個想法的人,想到這個都會不自覺的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身的冷汗。

越國的大軍只是開始集結,但是現在還沒有抵達越國的西陲,甚至之前也只是放出了風聲,訊息過後也就沒有了其他的動作,恍然間讓人覺得這事假的訊息一樣。

畢竟都是探子探查的訊息,真實情況是什麼,還沒有一個人知道,西陲邊關沒有傳來越國大軍集結的訊息,

只是北方的去水國,這幾天似乎也是沒有了動靜,比起成國在越成兩國之間的探子,成國在去水國可是下了大功夫,那裡的探子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尋常人。

這些人透過探查去水國的糧草動向,還是發現了一絲不對勁,他們的糧草不像是士卒一樣按兵不動,而是偽裝成各種運輸的商隊,開始緩慢的向著成國北境而去。

京城兵部尚書是一個無能的傢伙,近些年來只是一個虛職,畢竟以前的軍權全在張家,他小小的一個兵部尚書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張家的兵權移交之後,本是有所喘息的他,又遇到了北方統帥換成了皇子,有這一層的關係,更是讓他不好做人,身為朝廷命官,當然不敢違背管著朝廷的皇族。

這位皇子還是守護北方邊境新的功臣,只能是人家缺什麼送什麼,要什麼給什麼,自然,南方的惠南王也是一個不將這位兵部尚書看在眼中的人物。

兵部尚書聽到惠南王讓權,宣慶王也交了北方的兵權,本來以為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來,沒曾想到這北方去水國要來攻打,西陲的越國也不安生。

今日皇帝陛下已經是聽了不少將軍和大臣的意見,為了避免真的出現什麼大的事情,已經是讓兵部開始各種協調事物。

兵部尚書哀嘆一聲,“真是命苦啊!”

身為總管這些事情的老尚書也算是瞭解這行兵的事情,現在要同時防衛兩個國家,這怎麼可能,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兵部尚書知道,現在無論自己怎麼做,他都會沒有一個好下場。

於是,滑稽一幕出現了,兵部尚書要告老還鄉。

更加離譜的還是,皇帝竟然還恩准了,新的兵部尚書沒有安排,皇帝就直接將這些事情交給了李紳。

這讓眾多人開始揣測皇帝陛下的心思,想來想去,也只能是將這一切歸於對張家的安撫,不然的話,現在發生的一切讓人琢磨不明白。

畢竟李紳從初來乍到,到現在成為當朝炙手可熱的人物,其中沒有任何的跡象,似乎就是李紳忽然得寵。

仔細品嚐其中的滋味,除了李紳是張家的人之外,好像就沒有了其他的跡象。

若是再牽強一下的話,就是李紳對皇帝陛下很忠心,當然還有一些齷齪之人,直接是想到了李紳的那個傾國傾城,又能力無雙的女兒。

畢竟皇帝陛下已經是到了而立之年,但是現在還是沒有一個子嗣。

而李紳這麼多年的升遷也好,政績也罷,實在是沒有什麼出彩之處,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有一個京城奇女子榜首的女兒。

再找閃光點的話,就是張家的贅婿。

這位張家的贅婿,也就是當代的毅王,這個時候正在和自己的夫人張芙,和女兒張莉,這個時候正在用膳,當然,這席間肯定是談論著一些瑣事。

“父親大人,小七的事情...”

張海先前聽著二人說著一些家中瑣事,還是有些開心的,可是當張莉提起了小七,張海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

沉聲說道:“小七的事情,你們操什麼心。”

“可是,將小七就這麼的看押著也不是一個辦法啊。”

“怎麼不是一個辦法,下人們不是都說小七習慣一個人呆在院子裡邊嗎,這次也是隨了她的心願。”

“父親,以前小七呆在院子中也是會四處逛逛的,現在這個模樣不好吧?”

“女孩子家家的,出去轉悠什麼,好好的在院子中學著女紅,來年到了婚配的年齡直接嫁到惠南王府,安心的當個王妃,豈不是好事?”

“可是...”

“莉兒,我不想要在聽到你說小七的事情,你就不能學習一下你的兄長?讓我少操心?”

張海也不知道是沾了張家的光,還是沾了李紳的光,直接跳過了科舉,直接被皇帝陛下委以重任。

小小年紀已經是被皇帝破格提拔為六品官員,這雖然不是絕無僅有,但是也是少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