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崔永福則是要曹豔兵自己掏錢給他月俸,現在唯一的金錢來源也斷了,可是讓兩個人實在是有些孤木難支了。

再加上曹豔兵還是剛從小地方提拔上來的,以前當個縣令所獲得的俸祿來京的路上就花光了。

現在就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在範偉來之前,他們兩個已經是有兩三天沒有吃飯了。

吃飽喝足的曹豔兵直接就躺在了臺階上,一點兒讀書人的氣節都沒有,“範偉啊,你可是救了我和老崔的命啊,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範偉說道:“我可不要以身相許啊。”

“呸,你也不嫌惡心。”

範偉說道:“切,吃好就行,要不要借我點兒銀子?利息低得很!”

“借你銀子?好想法,說句不好聽的,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被皇帝陛下斬了?”

範偉說道:“這倒是不怕,畢竟你犯了這麼大的事情,陛下才是罰了你三個月的俸祿。”

“我聽你這話裡有話啊。”

“話裡有沒有話 ,你自己不是清楚的明明白白的嗎?何必要再問我?”

曹豔兵躺直了,完全就是不想要答話的表情,一旁的崔永福說道:“我們兩個人也是合計過,這是陛下的旨意,就是想要讓我們兩個人吃些苦頭。”

不過崔永福倒是沒有把話全部都挑明瞭,畢竟對於範偉,兩個人的態度都是不一樣的。

崔永福接過這個話題,問道:“說起來範兄來我們這衙門是為了什麼?”

範偉沉聲說道:“我昨天夜觀天象,發現這星象說出了這北方有人正在受難,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是你們兩位正在受苦受難。”

曹豔兵坐了起來說道:“得了吧,就你還掐指一算,剛才還說是過來感謝我的,現在聽到我被陛下降旨斥責,你是想要做好人了?”

“你看,曹兄你不就是誤會我了?”

曹豔兵看了一眼崔永福,將自己想要說的話重新的憋回了肚子,“行了,有話就說,沒事趕緊的滾蛋,老崔送客!”

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說道:“好了,我說還不行嗎,這次來一是為了表達我的感謝,感謝您二位救了我家的小姐,二來呢,就是為了一些私事。”

曹豔兵這次沒有做起來,看著天空說道:“先說好啊,徇私枉法的事情我可不幫,早說,就你家七小姐的事情,是鴻源寺的那個老和尚做的,和我可沒有什麼關係。”

“曹兄可就見外了,若是沒有曹兄的斡旋,我家小姐也不會這麼快的回來。”

“老崔送客!”

“等等,我說還不行嘛,我是來借住幾天,你們看這麼可好?”

曹豔兵說道:“借住,當然可...”

這個以字還沒有說出口,就別一旁的 崔永福給打斷了,崔永福拍著曹豔兵的大腿說道:“你先和我過來一下。”

“幹什麼啊,我困了別攔著我睡覺。”

範偉來找曹豔兵可是帶著好酒,這曹豔兵一個人就喝了一罈半,這時看起來是酒勁上頭了。

“你起不起來!”

崔永福看了看一旁的範偉說道:“範兄見笑了,我要和這個傢伙商議一件事情,您看...”

既然曹豔兵不肯起來,範偉只好是讓範偉先避諱一二。

“這時自然,那我先告辭離席方便一下。”

兩個人要商議範偉的事情,範偉當然不會礙事的還待在這裡,接著如廁的由頭,免得三個人同時尷尬。

曹豔兵對著崔永福說道;“人這下不在了,你趕緊的說,我都說了範偉這個人可以相信,可是你偏偏還要這麼高的警惕。”

“警惕一下都是好事,也免得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行了,行了,不想要聽你的說教,趕緊的將你想要說的說出來,倒是我再告訴範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