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運愈發的囂張,絲毫不在意這裡是張家祖先的安居之所。

“你什麼意思?”

張逸運很是得意的說道:“這下雨天生火取暖,一不小心就會引來野貓之類的畜生,之後打翻炭盆,接著就會失火。”

“你竟然敢!”

“不不不,我可沒有這種膽子,況且現在可是有官府的人在外邊。”

張逸運說的時候,看著小七,似乎是想要在小七額臉上尋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被張逸運打量的小七,從心中升起一種噁心的感覺,“你來做什麼?是為了告訴我,你現在已經可以逍遙法外了?”

張逸運說道:“逍遙法外?我又沒有犯法,何談逍遙法外,雖然你還小,但是也不能如此的口無遮攔,你的祖父不在,我倒是可以替代他再教訓一下你!”

小七就這麼瞪著張逸運,一副讓張逸運儘管放馬過來的架勢,張逸運看著這樣的小七。

“你越是這般的表現,我越是不忍心讓你就這麼黯然消失。”

張逸運的口吻非常的惋惜,一副惜才的模樣。

“你要不要跟著我,我可以看出你絕非不是一個小小的張家可以滿足你的地方,只要你效忠於我,我可以保證給你更加廣闊的空施展拳腳的空間。”

看著小七不為所動,張逸運又循序漸進的說道:“小七,你先不要忙著拒絕,你就是想要保留下這個張家罷了,若是你投靠早我的旗下,你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就是一點兒小事。”

看著小七神色中的那一抹猶豫,張逸運又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天的事情算是我的過失,若是你想好了,我立刻就會補償你。”

“你不是經常說的是女子無用嗎?而且還是和我要不死不休,現在怎麼過來拉攏我,你就不怕我一介女流拖你的後退?”

張逸運很是滿意的點著頭,“問的好,你不妨猜一猜,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七看著張逸運,但是從張逸運的臉上是看不出一點兒的意味,小七低下頭,想了想說道:“想必,是因為你背後的人吧?你是想要脫離他的控制,最為主要的是這個人和我有關係?”

“聰明。”

張逸運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人老了,這年歲一大,就沒有你們年輕人的氣力,老頭子就先走了,你好好想想。”

“啊,對了,忘記說了,你還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你的祖父現在可沒有功夫回家,也沒有聽到關於你的訊息。”

小七看著負手於後背的張逸運,久久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七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張逸運的話,只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張逸運的身後還有人操控著這一切,只是那個人是誰,小七猜不到,當然小七也是有懷疑物件。

那位懷疑物件,真的如同小七想的那樣,即使是答應了和張逸運合作嗎,也是沒有半點兒挽回敗局的餘地。

張逸運這種忽然敞開心扉的談話,小七依舊是將信將疑,只是這麼多年不見,小七也不會相信一個人會有多大的改變。

認定這一條鐵律,小七倒是輕鬆了許多。

和張逸運說的一樣,又過了很久,依舊是沒有人來祠堂,通知她是去還是留,外邊的雨是越下越大,滴滴答答的雨落聲音,讓小七產生了倦意,只是身上被那個姓韓打的地方,一到小七倦意襲來的時候嗎,就會傳來火辣的痛感。

小七再次被疼痛疼到從疲倦中清醒,看了看房間中的油燈,油燈的燃油少了一小半,現在似乎是已經半夜。

除了雨聲之外,小七就聽不到了其他聲響,沒有雷聲出現,這事對小七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小姐,小姐。”

小七向著門口方向看去,是雪怡的聲音,只是祠堂的門沒有被雪怡開啟。

只是聽到雪怡的說話聲,“小姐,你還醒著嗎?”

小七回應了一聲,便是聽到外邊的雪怡安心的長舒了一口氣,“剛才有個青年人到了我們院子,給艾呀呀留下了幾顆藥丸,並且留下話說,這藥物對您的傷勢有好處。”

小七對於雪怡的話,更是一頭霧水,除了那個韓姓青年抽了自己幾下之外,似乎自己也沒有受傷的趨勢,小七直接說道:“那一定是歹人欺騙你們,我現在並沒有受傷,不說這些,我讓你出去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小姐的話,張耀長老的屍體不見了,現在官府的人和我們院子中的護衛正在找。”

“什麼?”

“小姐,在我離開祠堂之後,官府就派人過來了,來的還是一位年輕的官老爺,那些長老們死活沒有攔下這個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