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寮房當中,曹豔兵想到了剛才的那個老和尚,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難不成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錢是不能退了這件事?

對於退錢的這件事,曹豔兵已經不奢望,有一種逆來順受的接受之感。

反正現在也是木已成舟,未來自己欠一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或者有沒有必要還的一個人情而已。

一個五百兩就想要把自己坑進去的便宜買賣,他曹豔兵才不會去做。

曹豔兵已經徹底的將範偉歸為和這座寺廟一樣的人了,畢竟他們都是這樣的遮遮掩掩。

眼看著皇帝陛下說的假期就要結束,曹豔兵明天回到府中就要接替下自己好友崔永福的重擔。

“哎,又要回去受苦了!”

此時的京中看著還是井然有序的進行著,一如皇帝陛下想的那樣,明面上沒有半點的變化,但是私底下卻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恍然的幾天時間,因為一個大臣的遇刺,五衛對京中,乃至於四方衛城進行了地毯式的抓捕,讓京中一下子變成了江湖的禁區,任何的武林中人都不得私自進入。

這幾天對於整個成國的江湖算是一場打擊,那些不管是明面上還是私下裡沒有歸屬於朝廷的江湖勢力,一下子土崩瓦解。

不少的坊間陳贊過的大俠,和那些劫富濟貧的俠士,只要是不在官府白名單上的江湖中人,都被皇帝陛下手中的五衛請到了勞中。

現在的牢獄當中全是那些平時令人心生嚮往的俠士!

這些人不明不白的就被抓進了監獄,一些武功高強的俠士更是在做無謂的抵抗時,被成國的這些五衛高手,合力斬殺在了反抗之地。

這幾日,京城中再也沒有了之前俠客橫行的歲月,這些個江湖俠客,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於成國王朝的壓力。

聽說了那些俠客的慘狀,這也讓大批的俠客開始外逃,沒有辦法逃走的俠客,為了不受到牽連,開始向京中的朝廷勢力低頭,依附在了京中大臣的手下。

那些被關在監牢當中,受著牢獄之苦的俠士,也是親眼看到了那些不服的俠客們的慘狀,開始向朝廷低頭。

這件事情愈演愈烈,到了最後,聽說是有京中的高人出來和宮中的皇帝陛下求情,這才讓這件事情平息。

不過這也是坊間傳聞,至於是真是假,沒有一個人知道。

張彪那裡倒是安全的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倒是沒有一個五衛的人趕來這邊鬧事,這一片的空房子中,張彪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很多的人逃向了這裡。

閒來無事的張彪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明顯的感覺自己最近吃胖了很多,心中想著不能這樣,但是身體還是反抗著自己的意思,死活都不想動彈半分。

最後在強烈意志的主導下,張彪終於站起了身,在院子裡走了兩步。

“幼弱,你說我是不是最近有點兒懶了?”

蕭幼弱沒有說什麼,但是張彪卻是感覺到來自於蕭幼弱深深的鄙視。

一直沒有說話的童謠說道 :“這倒是稀罕事,你竟然感覺到想做事情了。”

張彪看著蒼穹說道:“這不是感覺到了來自於時間的壓力,來到京中這麼久,一件事情都沒有坐過,心裡邊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你竟然知道你一件事情都沒有做過?”

月輕衣和玲兒兩個人在一旁指揮著院子裡的丫鬟開始摘葡萄,這些天蕭幼弱教會了兩個人釀製果酒的方法,讓無所事事的兩個人算是找到了一些事情做。

聽到童謠這般說,月輕衣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有些嗔怨的看著張彪。

這些天,回到張彪的這個小院的月輕衣,比之前少了一份可憐多了幾分嬌羞的嫵媚,讓院子裡的下人們都看呆了,唯獨卻是引不來張彪的目光。

現在院子裡沒有了兩個人什麼事情,雖然明面上是月輕衣掌管著院子裡的銀兩,但是一切的開銷花費都要看蕭幼弱的臉色。

這個冷豔的女子,讓月輕衣感覺到了一絲的挫敗感,畢竟像她這樣的樣樣精通的女子,屬實是世間罕見。

讓月輕衣不得不服,倒也算不是沒有任何收穫,這幾日的相處下來,讓月輕衣和玲兒兩個人對於院子裡的金錢用度倒是知道了不少門道。

玲兒看見了自家小姐的神情,湊在月輕衣的耳邊說道:“小姐,你看蕭姑娘是不是故意將您當成張家的少奶奶來培養啊。”

月輕衣俏臉一紅,然後拍了一下這個丫頭的額頭,“你個小妮子,說什麼呢,我這種身份,什麼少奶奶的,你可不要胡說。”

玲兒拍了拍自己看不到隆起的胸脯說道:“不是就好,這樣子玲兒就放心多了,現在張家都是那般的可怕,一想到張彪公子乃是王爺和相爺的親戚,那就覺得他們家肯定不一般。”

“再說,他還出手那麼闊綽,如果小姐嫁過去,那肯定是會吃很多的苦頭,小姐還是不要嫁入他們張家的好。”

“你這個小妮子想的倒是多。”

“小姐,玲兒這可是為小姐著想,你想想先前的那些公子哥,都是人模人樣的,但是做的事情都是不如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