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廬山走到賈躍亭的身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們這些高手都不敢說話,但是他候廬山不怕,現在他站在了賈躍亭的身邊。

候廬山對著賈躍亭恭敬的施了一禮,說道:“賈大師,發生什麼事情了?您怎麼停在這裡不動?快去捉拿那些對我們太守府不利的人啊!”

“大人甚言。”

賈躍亭看都沒有看候廬山,只是盯著場地中的三人,他現在想要跑,因為從剛才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天人相隔!

但是現在賈躍亭沒有辦法移開自己的身子,這個老嫗已經鎖定了自己,只要自習子敢動一下,那麼迎接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先前家族就讓候廬山自己禮遇賈躍亭,現在賈躍亭更已經是一位大宗師,候廬山也不敢懈怠。

“賈大師,不知道...”

“閉嘴。”

候廬山面露不悅,但是現在也不敢發火,只能是一臉抽搐的看著賈躍亭。

局勢瞬間又開始變化,只見到人群中有一個人衝了出來,嘴中還喊著:“大膽,你竟然敢傷害我的女人!”

“這個人是誰啊!”

這就是在場人的疑問,這個男人鬍子拉碴,一臉的衰樣,難不成這個邋里邋遢的人,還是場中女子的丈夫?

這個想法出現在他們心中的一瞬間,就被他們自己否決掉了,怎麼想著場中兩位貌若天仙的女子也不會看上這個人。

衝去來的是張芕,張芕臉上的狀還沒有卸掉,不是說很醜,只能說是顯得很是平庸,但若是和場上的女子作比較的話,相差不是一點兒半點的。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到這個人從人堆中躍起,瞬間到了場中,也沒有將那個刺人的女子推開,任由她在那裡發呆,二人著急的看著被刺的那個女子。

然後在這些看客的眼中,場中又開始上演無聲的對話,只能看到他們嘴唇張閉,卻是沒有聽到一絲的聲音。

難道是因為今天的雨太大了的緣故嗎?

場中的張芕打量著柳雲曦的傷口,冷冷出神,柳雲曦慘然一笑,說道:“張芕,對不起,看來我不可能和你一起回京成婚了。”

“別說傻話。”

“不,你要等我說完!”

“我不聽!”

剛才的柳雲曦是在硬撐著,劉雲華的那一刀正刺在了自己的心房之上,六運湖出手的快準狠,沒有一點兒想要放過柳雲曦的意味。

張芕的言語中滿是擔心,對著柳雲曦說道:“雲曦,你不要擔心,你現在只需要用內裡護住心脈,我一定會救你的!”

老嫗很是厭惡的說著:“好一對苦命鴛鴦,我會讓你們一起去地獄裡邊團聚的!”

老嫗對著這勾走越國公主的傢伙更是沒有一點兒喜歡的意味,再說這個傢伙可是武道境的人,那就意味著,今天在這裡,將眼前的三個人都殺了也沒有人會追究。

老嫗說完,還看了看賈躍亭,又看了看那個破蒼穹,心中更是得意,在這裡又除掉了三個越國的武道境界的強者,以後對於越國的局勢就更加好上一份。

“張芕,你一定要救下我的妹妹!”

在這裡的這麼多人沒有一個會是這個傢伙的對手,現在也是隻有自己和這個老嫗處於同一個境界,也就是說只有自己才會阻止這個老嫗。

武道三境的強者就是這麼可怕,擁有著超脫尋常之人的生命力。

受到了如此重的傷,柳雲曦都還有和老嫗一戰的可能性。

老嫗笑了笑說道:“一二零八,你現在的使命還沒有完成,你難道忘記了師父我對於你耳朵悉心教導了嗎!”

柳雲華眼神恢復了一些清明,滿是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師傅,我...”

“你難道忘記了師父我對於你的養育之恩!”

“徒兒沒有忘記。”

老嫗笑容逐漸變得猙獰,“那麼就替為師殺了她!”

“老婆娘,你這人真是心狠手辣!既然你都告訴了我妹妹真相,為什麼還要讓她來殺我,你是想要讓妹妹與我姐妹相殘!”

老嫗笑了笑,沒有回到柳雲曦的話,“一二零八,你忘記你臨走時,是怎麼答應為師的嗎!”

柳雲華一怔,重新看向了柳雲曦,柳雲曦對著柳雲華說道:“雲華,這個老婆娘今天是想要我們兩姐妹都死在這裡,你不能相信她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