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沒有覺得有什麼,尹玉遙倒是有些不滿,只是見到正主沒有說話,於是她也不敢多言。

他們沒有說話,不代表那個背後說人壞話的傢伙不會再言。

聽到男子好友的話語,“你就是一個沒有功名的子弟,怎麼和張家的幾位小姐比?”

“就憑張家的那幾個婦人?雖然我現在沒有功名又如何?他們張家的幾個小姐還不是要嫁作他人婦?最多獲得一個浩然官職,再不濟就是當作夫家的一個甜頭,做個誥命。

但是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兒,若是以後娶一個他們張家的女子,那還不是可以把他們張家的女子,作為胯下玩物?”

“就你的德行?哪怕張家的小姐們瞎了眼也不會選你?”

男子怒道:“我怎麼了?我的父親再怎麼說,也是四品大員,若是再進一步,位極人臣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時,雖然不敢說那張家的幾位老姑娘早已嫁人,但是那位沒有要的七小姐...”

男子說起張家的七小姐,淫邪的笑了笑,但是轉而感覺到好友投來嫌棄的表情,輕咳一聲,正聲說道:“你們別以為我這是膽大包天,我這可是做善事,誰不知道張家那位七小姐是什麼身份。

我今天就不說什麼大話了,這位七小姐到了我這裡只能做一個妾,這還是看在了張家的面子,不然那位七小姐給我做丫鬟我都不想要。”

只是這個公子哥還沒有說話,就被一旁的人拍了拍,公子哥說的正是慷慨激昂,很是嫌煩的開啟那隻手。

“幹嘛?我正說著起勁。”

“哦,起勁?不知你正在說什麼呢?”

“當然是將那個張家七小姐做自己的婢女。”

“哦,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子弟呢?”

男子轉過身,看著這個華衣公子,問道:“你是誰?”

“你不應該先回我的話嗎?”

男子緊了緊衣服,慷慨陳詞道:“我乃石州太守胡家長子。”

“哦。”那華衣男子拍了拍這位胡姓公子的肩膀,轉身離去。

胡姓公子愕然,然後說道:“這誰啊?竟然一點兒禮貌都沒有,比起我們石州的才子差遠了。”

張莉長舒一口氣,對著一旁的小七說道:“雖然兄長沒有當場說什麼,大概今天之後這個石洲太守一府應該沒有了。”

那位華衣公子,便是張海,張家的大公子。

小七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一句,“其實沒有關係的。”

張莉拉住小七的手向著那邊走去,小七問道:“大姐姐,你要做什麼?”

“雖然有兄長為你出氣,但是我這個做姐姐的,還沒有為你出氣,走,我們去狠狠的揍他,那一坐人都該揍。”

聽到張莉的聲音,小七終究還是哭了出來,張莉安慰道:“小七不要哭,姐姐帶你去討個道理。”

說道道理,張莉竟是楞了一下,隨後笑道:“姐姐帶你不講道理,我們直接揍人。”

身旁的尹玉遙早就聽不慣那廝的話語,如今有張莉帶頭,她肯定也要出頭。至於柳夜雨楞在了當場,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落寞。

張莉沒有像張海一樣客氣還去禮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是令人驚訝的是,直接過去就是扯住男子的頭髮,向後一拉說道:“就是一個癟三剛說張家七小姐的壞話?”

“你個賤婢!”

胡姓男子還想說什麼,張莉上去就是一巴掌,“啪!”。

打完之後忍著疼痛,又問道:“你敢再說一遍?”

“你個賤婢!”

張莉竟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用力,把這個胡姓男子拽到了地上,上去就是踢打。

張莉沒有學過武功,除了自己身體因為和當麻一起行醫的原因,耐力還好外,其他算是一無是處。

為了給小七出氣,簡直是用完了自己的所有氣力。

周邊的男子見到好友被打,哪能再許這位姑娘毆打自己的友人,剛才也是一時發懵,哪裡見過如此彪悍的女子。

此時沉聲喝道:“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