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執事這是?”

範偉長嘆一口氣,將事情講述了一遍。

原是那僕人尋他,是因為被範偉安排在隱蔽處的暗哨被殺,而那明澤管事跟來卻不管事,那僕人無奈只好來尋他。

沒想到僕人領著他去往暗哨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中了圈套,有歹人專門等他去檢視,留下線索引開他到遠處。

等他發現不妙之時,又突然衝出來幾個高手圍堵,他也是廢了好大力氣,才趕回來。

張莉和小七聽罷,便先讓範偉先去換下衣服。

而她二人,趁著其他人忙綠的時候,就在村中漫步閒聊。

兩人說道了張彪的事情,說著說著,小七便對張莉說出了惠南王府丟失那枚簪子的事情。

“那就是說,你現在還有一枚?”張莉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笑的很開心,“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這連著三個‘怪不得’再加上張莉現在的模樣,讓小七陷入疑惑當中,為了知道為什麼她的大姐姐會這樣開心,就問道:“怪不得什麼?大姐姐可是知道了什麼?”

張莉卻是故作神秘,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一個以後小七就會知道了。

在這樹林的旁邊,流淌著一條小河,從她們這個角度,還能遠遠地望見,在那石橋邊,在綠樹蔭下,一群村中的孩子在水中嬉戲,不時濺起一層層水花,像一朵朵盛開的白蓮。

一池碧水、清澈見底;水中魚兒,穿俊來往。村舍、青煙相映成趣;高樹、低柳俯仰生姿;綠草如茵,鮮花盛開,彩蝶飛舞;此間的一切都投進了小河的懷抱。

享受著這鄉村帶來的恬淡,遠離了城中的喧囂,那爭名奪利的世界,一切皆都不再存在,當然這時的小七還不用懂這些,張莉習慣性的揉了揉小七的頭,神色中露出一絲的期盼。

......

“先生,先生,你看這個?”

這房中擺設都是很奇特,本應在別處擺著一些花瓶的地方,則是被放上了很多奇怪的裝飾品,玲兒拉著張彪看著這屋子中奇奇怪怪的飾品發出讚歎。

張彪卻是一臉的無聊,回答著‘哦’‘恩’兩個字,如此的敷衍了事也沒有降低玲兒的好奇心,依舊拖著張彪為她講那些稀奇古怪飾品的由來。輕衣也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只是出於矜持,沒有像玲兒一樣那麼孩子氣。

不多時,走進一個衣著一身玄衣,面帶和煦笑容的青年,“讓先生久等了,是在下的罪過啊。”

房門忽然被開啟,嚇的玲兒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的放下剛剛拿起的一件物件,躲在了張彪的身後,險些讓這物件摔在地上,看著它搖晃了幾下沒有摔下去,才放心下來。

“世子客氣了。”

來的人便是那惠南王世子尹志明,也沒有因為玲兒剛才的失態表現出一絲的不悅,而是連忙讓屋外候著的丫鬟上茶。

“那日雖見到了先生,但是礙於旁人在,小生便沒有上前向先生問好,這事還請先生莫要介懷啊。”尹志明一臉誠懇的向著張彪作揖道。

事情再明顯不過,張彪幾人也正是在這惠南王府做客。對於張彪和惠南王原來認識這件事,月輕衣和玲兒雖然為之愕然但也是能夠接受的。

但是這惠南王府對於張彪的重視遠非對待一個常人一般。想到剛才請幾人時那名震一方的惠南王,表現出一副低姿態的模樣可就讓兩女大驚失色了。

“世子說笑了,不知那日?”

尹志明有些為難,輕輕咳了一聲,張彪見到尹志明的表現則是淡淡一笑,“既然世子不方便就算了。”

“也不是什麼不方便的,只是說起來有些匪夷所思。”

尹志明組織了下語言對著張彪說道:“小妹把那件東西給丟了。”

聽到這世子說有東西丟了,月輕衣便想到了那枚簪子,只是又見到張彪和童謠二人淡定自若,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月輕衣也就沒有開口相告。

只是她不說,玲兒卻想起來了,驚叫的呀了一聲。

玲兒本想著說這件事,但是看向月輕衣皺著眉時,忽然想到了什麼,便道:“還請世子贖罪,奴婢打擾了兩位。”

尹志明還在為簪子的事情發愁,自然也不會計較什麼,擺了擺手,“無妨無妨,姑娘是先生的人,那麼自然是我們王府的貴客。”

張彪確是在玲兒的額頭狠狠的彈了一下,一下子彈得小姑娘眼裡竟然出現了水花。

“想必你們兩個人還有事情商議,輕衣玲兒你們兩帶我出去逛逛,不知世子可允許?”

“童仙子客氣了,仙子就將這王府當作自己家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