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只在民間還有一些傳言,相傳這桃花澗全為女子。”張莉輕輕扶了額,“這就說遠了。”

柳雲華和張竹夢同時點了點頭。

“師尊對於這一門人也是諱莫如深,不願提及。”張竹夢附和道,“曾經我也是在一本觀中書籍看到這門名稱,師尊也只是三言兩語糊弄了過去。”

張莉又重新接過話說道:“而這個簪子據說便是可以讓桃花澗的人做一件事,這件事可以是富甲一方,可以是官居宰輔,甚至是改朝換代。”

“???”幾人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小七驚訝了片刻,聳了聳肩說道:“那就是說這簪子沒什麼用了唄,一個連真假都不知道的東西,太虛無縹緲了。”

柳雲華和張莉聽到小七的話後,兩人相視而望,大笑起來,就像小七說的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卻是有些沒有。

張竹夢則是若有所思,“大姐姐是說這幾日之事和那枚奇怪的簪子有關?”

張莉又是嘆息一聲,“先前我也沒有想到與之相關,直到我早日梳洗之時,見到一物。”

張莉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先遞給了柳雲華,柳雲華拆開信件,共有兩份,第一份信紙上有幾行娟秀的字跡。

此一去,不知生死,還望小姐好生照顧自己。魚妮九歲入府,承蒙小姐厚愛,跟隨小姐左右,十年小姐待我如親生姐妹,實不敢有不忠之心,怎想賊人以家人相逼,只能留下此信,望小姐注意。

柳雲華將第一頁交由張竹夢和小七觀看。自己又看向了第二封。

昨日,有下人遞來訊息,說有我親人前來尋我,家中只有父母兄弟三人,若是來人,那便是家中有大事發生。

我出府相見,對方卻是一個陌生人,不等我轉身離開,那人便拿出我小弟貼身物件請我到一旁相敘。我擔心小弟安危,便應了他的要求,說出我一家老小性命全取決於他一念之間,若是我想救人,必須為他做一件事。

於是乎,我先問到對方要求,對方只是讓我今日按照他所說複述給七小姐,我便應了下來。

柳雲華又將信中昨日發生的事情重複了一遍,直到信的末尾。

我雖心繫家人安全,但我對小姐忠心耿耿,絕沒有做出傷害小姐之事,今日那人招我去見他家大人,若是今日我身死,還希望小姐念在多年情誼上,護我家人一二。

“看來這魚妮知道今日有此一劫啊。”

柳雲華將信交給了張竹夢和小七,開始沉思起這魚妮所說的大人是誰。張竹夢和小七將信讀完。

“就因為這簪子害了魚妮姐姐的性命嗎?”小七聽完張莉的話語後,大抵上已經猜出魚妮的死因,“倘若我早知這枚簪子只是這種用途,昨日就該將這枚簪子交給魚妮姐姐,這樣也不至於害她性命。”

小七一聽張莉沒有解釋沒有解釋為何不讓她當眾言明,而是上來先是解釋了那枚簪子的由來,大體上便能猜出魚妮的死應該是和那枚簪子有關。

“這件事暫時未有定論,小七也你不用自責,萬一是那賊人就是按照魚妮信中所言,故意想殺人滅口呢。”

“哎,我原本並不想說與你這些,但是此事也算是因我而起,所以還是讓你們知曉為妙,也當有個提防。”

張莉眉間流露出一絲埋怨和遺憾,似對魚妮的身死有些惋惜。

小七向著張莉問道:“信中所說,魚妮姐姐想讓大姐姐去保護她的家人一事?”

“這件事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了丫鬟去請我在江湖中結識的人前去保護。”

還在張莉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千芷走進到亭外向著三人說道:“小姐,七小姐,柳姑娘”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