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白日的遊玩,讓其動了真情。

“告訴他們,只要捐錢到十萬塊,就可封贈,授予其父母七品知縣,孺人夫人(七品)。”

這吩咐聽上去很簡陋,但卻十分的實在。

這些訊息對於普通人來說很難,但對於錦衣衛來說卻是唾手可得。

其成本攤下來,每斤鹽達到了五文錢。

最後,他們竟然得出了一個荒唐的主意:獻美。

朱誼汐嘆了口氣。

雖然比人家大了近二十歲,但朱誼汐卻毫不介意,在後者彆扭的表情中,為其穿戴起了寬袍。

提起精神,朱誼汐問起了鹽稅事:“鹽稅之所以停滯,無外乎私鹽爾,在南方有什麼私鹽販子猖獗的很!”

“記住,以後若是有什麼大災,你就去揚州化緣,與其讓這些鹽商把錢花在揮霍無度上,還不如賑濟災民。”

朱誼汐卻並不理會,反而問道:“你是揚州人,知曉這女子為何多纏足?”

然後自己則脫去宮服,只穿著最貼身的小衣,拉過一細錦被,蓋住了自己羞紅的嬌靨。

承包規定,一縣只能有兩名鹽商,出價最高的兩人將會獲得承包權,每年上繳當時的競價。

而朝廷又規定,鹽價每斤不得高於十文,低於五文。

纏綿了數日後,皇帝會百官於揚州,瞭解地方民情。

一時間,整個大廳的溫度都下降了。

只要是後宮女子,他都儘量地給予深情,讓其懷孕,心中有了掛念,免得在後宮中感到孤寂。

“我不管你們如何拼湊,誰都知道你們鹽商富,我只要五百萬。”

捐官不行,但封贈給其父母卻可以,虛銜給死人,除了滿足其虛榮心,根本就毫無弊端。

大部分的利潤被朝廷收走。

連續五年鹽稅增長放慢,尤其是佔據大頭的淮鹽,更是微乎其微。

而朱誼汐卻帶著戚秦氏,在瘦西湖遊玩,宛若一對夫妻。

想想看,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考中了秀才,舉人,還得像普通人那樣服徭役納賦稅,一點優待都沒有,那功名不就是白考了?

之所以沒有窮追到底,莫過於活著且有錢的鹽商,對於朝廷來說是最有用的。

聽到其將鹽商撕的稀碎,朱誼汐閉上了眼睛:

語音清脆,真有嚦嚦鶯聲之感,加上她那柔媚的神情,皇帝未曾飲蜜,便已甜到心頭。

“恩!”

動情的女子,別有一番味道。

感情這東西,對於朱誼汐來說,甚是少有。

“歸根結底,還是鹽的問題。”

兩府是江蘇賦稅的一半,人口的三成,其繁華熱鬧,比京城都不落下風。

而且,私鹽相較於官鹽更好吃還便宜,是不少底層人的需求,甚至是活下去的關鍵。

鹽商們大為驚懼,慌忙地求見,企圖挽救自己。

皇帝直接坐在跟前的安樂椅上,輕笑著吩咐:“還不給你家娘娘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