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空的留下填充,在輪續上前,就像是吃飯喝水那般平常,充斥著沉默與冷靜。

受傷的槍手,則在地上躺著,等著後方的人員將其抬下戰場,以免打亂了陣型。

於是,明軍的前軍一步步地向前逼近,清軍陣型也被咬下來一塊,但卻是無法恢復了一塊。

其直逼中軍。

而且,由於距離太過於相近,導致傷口極深,慘狀極為可怖,斷臂短腿者眾多。

死傷得太過於慘烈,一時間,滿清的重甲步兵膽寒。

士氣接近崩潰。

“火炮呢?用火炮——”

濟爾哈朗滿臉的心疼之色,扭過頭,對著尚可喜三人道:“漢八旗前去支援,擊潰那些槍兵。”

“遵命——”

尚可喜三人無奈,只能應下。

滿八旗和蒙八旗都受苦了,漢八旗豈能置身事外?

而就在兩翼,蒙八旗不得不向前拋射,想要儘可能的突破。

但此時的明軍,可不像以前那樣,見到騎兵就腿肚子發軟,一衝即垮。

還用老套路,那就只能吃大虧。

顯然,蒙八旗碰了個滿頭包,而且還飽受火炮的襲擊,一時間竟然徘徊不前,四處遊蕩。

兩路受阻,尤其是前軍中連續不斷地火槍聲傳來,更是在豪格等人心中蒙上陰影。

忽然,一陣風吹過,濃煙漸散。

戰場上一片狼藉,數千重甲步兵已經被打得潰散,大量的鳥銃扔了一地,殘肢斷臂遍地,鮮血浸溼了裸露的草地,呈現出黑紅色的顏色。

“該死——”

勒克德渾目眥俱裂。

而這時,大肆逞威的抬槍兵,似乎注意到前方沒有了敵人,突然就停下了腳步,然後在光明正大地調轉了方向。

“怎麼回事?”

就在他們疑惑不解的時候,一群正常的火槍兵,從佇列中插出,接替了他們的位置。

“看來是沒有了彈藥。”

濟爾哈朗鬆了口氣,只要是正常的鳥槍,絕對突破不了重甲。

眼前的不再是那二人抬槍,自然就造就不了威脅。

“漢八旗上了。”

手持鳥槍,盾牌的漢八旗,也顫顫巍巍地填補了空缺。

見到可以突破重甲的火槍兵離去,一個個緩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