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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誼汐出了房間,就見孫萱瞪著大眼睛,滿眼的複雜。

“我說到做到。”

朱誼汐不以為忤,反而笑道:“別到時候哭鼻子就成。”

孫萱這下就不好意思抬頭見他了。

女子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作為調味品就罷了。

朱誼汐並不太在意。

乘著馬車,他來到了瑞王府。

一番恢弘壯觀,雕樓玉徹,佔據了漢中城的四分之一。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老子這個奉國中尉,比之一比,連狗都不如。

瑞王一聽是朱遊擊來訪,忙不迭派人大開中門迎接。

這位老親王,倒是見多識廣,該低頭就低頭,不作對著幹。

“朱遊擊,您一來,本府可謂是蓬蓽生輝啊!”

老瑞王滿臉笑容地迎接。

開口不打笑臉人,朱誼汐倒也是笑臉相迎。

一時間,兩人落座,好久不見的秦王陪坐。

似乎是瑞王給的膽子,這位年輕的秦王,倒是昂首挺胸,頗有幾分膽氣。

朱誼汐心中冷哼一聲,隨即瞥了一眼:“喲,秦王殿下原來在這,虧我一通好找。”

說著,目光流轉其臉龐,似乎瞧著兩個巴掌印。

秦王一瞧,突兀地覺得臉蛋有點生疼。

他不敢直視,只能以低頭喝茶躲過。

“聽秦藩說,孫督師身亡於潼關了?”

瑞王富態,好似個地主老財,他緊張地問道。

“確實沒錯。”

朱誼汐點點頭,嘆了口氣,道:“督師以死報國,重於泰山。”

“那,闖賊可能入漢中?將軍可否有把握守住?”

瑞王朱常浩,忙不迭地問道,滿臉的關切。

聽到這,朱誼汐心頭一動。

“唉,我就與您說實話吧,其實把握並不大!”

“啊?”老瑞王嚇了一跳,花白的鬍子顫動著,不可思議道:“您可得有上萬兵馬啊!”

“殿下!”朱誼汐故作為難道:“我雖有萬人,但闖賊有百萬,這怎麼能抵得過啊!”

“那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