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誼汐義正言辭道。

隨即,一行人趕去,也只能屈居後方,身邊人越來越多,約莫兩百餘人。

只見,在一處高臺,一位高挑的少女,束起秀髮,腰肢纖細,模樣看不得清,只是明眸皓齒,極為美豔。

這位道姑毫不畏懼,拿著拂塵,就站在那講念起來:“老君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執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其意就是,天與地之間,看起來,好像就是空的,本來就沒什麼形體可言……”

先是一道古經,然後就是平常話解說。

雖然許多人聽的模糊,但美人講經,再枯燥,對於男人來說也是津津有味。

《清靜經》說完,道姑行了一禮,不理會眾人,直接離去。

“這?”朱誼汐懵了,講完經就走?好生奇怪。

“宗主,這是攬香客!”

朱謀走街串巷多年,經驗豐富,忙道:“淨土宗因廟會賺取太多,香火鼎盛,所以其他寺廟,教派,若是來廟會講經,都不會驅逐,但也不能長留。”

“像這般的女道士,想必是香火太少,只能拋頭露面了。”

“這是哪家的女冠?”朱誼汐隨意一看,就見兩三個眉目猥瑣,面露淫光的男子,悄摸摸地跟了過去。

“應該是金仙觀的。”

朱謀隨口道:“市面上糧食緊,就算是道觀,怕是也難咯!”

“是嗎?”

朱誼汐目光流轉,隨即果斷道:“人家講了道經,咱們也算是有些因緣,大個,跟我走——”

“啊?”朱謀愣了一下,隨即招呼朱依幾人跟上。

這邊,女冠腳步輕盈,覺察到了後方的兩三道人影,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但,怎麼也甩不掉。

“道姑,走那麼快乾嘛!”

這時,街口突然插出一人,流裡流氣道。

後方兩人,前後夾擊。

“你們要作甚?”

女冠目視左右,還有些許的百姓,不由得冷靜道。

“光天化日下?還敢為非作歹不成?”

“為非作歹?”地痞咧著嘴,說著,就笑了起來:“哪個敢管閒事?我八爺可不是吃素的。”

“嗯?哼——”

說著,他左右看了幾眼,路上被嚇了一跳,忙不迭地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