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魔咒幾乎是擦著警官倒下的身子飛進了屋內,無比精確地擊暈了張秋的父親,同時張秋的母親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從屋外衝進來了三名穿著黑色袍子,為首之人有些消瘦、看不清面容,身後兩個壯漢看起來猙獰可怖,手中也紛紛拿著一根細木棍的巫師。

其中一人飛快地將張秋母親手中的那根被稱作“魔杖”的木棍奪了過來。

眼看著父親被擊暈、母親失魂落魄的捂著頭慘叫,年僅兩歲的張秋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面對死亡時的恐懼。

其中一人越眾而出,一把揪起張秋母親的頭髮,逼迫著她對視著自己的眼睛。

隨即又用另一隻手中的魔杖對準了張秋。

“我很抱歉,米莉亞,這麼多年的同窗生涯裡,我其實一直很憧憬著你。”

那個人狠狠地揪著秋母親的頭髮,魔杖的頂端開始冒出一絲綠色的熒光。

“而你,居然對我視而不見!

居然選擇一個麻瓜作為丈夫,而不是出身於高貴的純血家族的我。

感謝黑魔王的仁慈,他親自阻擋住了鄧布利多的攻勢,還命令我們趁機清除你們這些自甘墮落,敢於親近麻瓜的‘巫師叛徒’。”

手中魔杖的綠光越來越明亮,雖然被人揪住了頭髮,而且渾身疼痛得只能慘叫。

但是秋張的母親仍拼命的搖頭,眼中的淚水不停地劃落,雙目之中滿是乞求。

“感受你和這個骯髒的麻瓜生下來的雜種死在你面前吧,我親愛的米莉亞。”

彷彿為了多折磨眼前這個女人一會兒,黑袍人手中魔杖上的魔咒在女人眼中顯得是那麼的緩慢。

但這依舊不是兩歲的張秋能躲開的。

“啪!”的一聲,綠色的魔咒打在小張秋的身上,卻變成了無數花瓣緩緩落下。

黑袍人放肆的在女人滿是淚痕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即放聲大笑。

“哈哈,我真傻,真的。

我以為聰明的你,還是當年那個拉文克勞的女學霸,沒想到你不但自甘墮落與麻瓜成為夫妻,甚至墮落到連這個魔咒都不記得了。

這可是當初,咱們兩個人在禁林裡,激戰了多少個夜晚,揮灑了多少汗水才研究出來的【偽死咒】。

明明看起來像是阿瓦達索命咒,但是確實實打實的零傷害魔咒。

沒想到,你居然忘記了這個魔咒,不可饒恕。”

說罷,將魔杖再次舉向小張秋。

“別玩了,趕緊殺他們去下一家。”身後另一個黑袍人開始催促。

看著眼前已經崩潰了的女人,黑袍人感覺十分的無趣:“那好吧,我先從這個小混血開始殺起。

用四分五裂加鑽心剜骨,會死得一點也不安詳,會很疼的。”

黑袍人摸了摸女人的臉,正待再次舉起魔杖。

突然,遠處的天空中,一道紅色的黑魔標記映照在天空之中。

“是最高階別的情況,偉大的黑魔王需要我們的援助!”

“快走!”那個一直沒說話的黑巫師終於開口說話了,語氣堅定、決然。

黑袍人也不敢怠慢,隨手一道四分五裂射向小張秋!

旁邊另一個人一道阿瓦達奪命咒正蓄勢待發。

也就在此刻,張秋同學的外掛續費成功了。

每一名小巫師一生都要經歷一次的魔力暴動,年僅2歲的小張秋此刻,提前了將近三到五年爆發了。

小巫師的魔力暴動,往往擁有非常不可解釋的神奇能力,但當他們開始掌握魔力之後,這些能力往往只是曇花一現,終其一生都再難以展現出來。

比如電影中哈利在動物園蟒蛇館弄消失掉的玻璃,就是被哈利下意識的轉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