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陪著李青巖迎了一個時辰的客人,迎了不下於兩百個左右的客人,回到客廳休息了一會兒,門外便又僕人回到張龍張虎手下的貴定府知府來賀,李青巖急忙又帶著溫瑜迎了出去,

貴定府知府是一個年輕人,名叫張舜天,大概只有三十歲左右,看起來是個讀書人,一定也是張龍和張虎的鐵桿走狗,否則不可能這麼年輕就坐上了貴定府知府的位置,

和張舜天寒暄了一下,李青巖又向張舜天介紹了溫瑜,但是卻沒有說名字,三個人轉回客廳便坐下敘話,等待宴席的開始,稍後便沒有什麼高階人士的到來,等到晚上七點的時候,宴席正式開始,

溫瑜和李青巖一起出來酬謝賓客,不過溫瑜逛了一圈,一個人也不認識,不過,不管認識不認識,微笑就是了,敬酒就是了,一番酒靜下來後,溫瑜面色不變,他迴轉後院,開始在丫鬟的伺候下換衣服,準備拜堂成親了,

換好衣服,賓客也都吃了一半了,下面開始拜堂成親,一番拜堂下來,賓客再次吃飯,這個規矩倒是令溫瑜很是奇怪,真是一個地方一個規矩,五里不同俗,十里改規矩啊,

等到送完賓客以後,溫瑜終於可以一身輕鬆地迴轉新房,推開新房,溫瑜便看見一身大紅衣服,戴著紅頭巾的穎兒坐在了床上,“溫大哥。”聽到開門的聲音,穎兒輕輕地喊道,

“恩,是我。”溫瑜也是柔聲回了一句,

溫瑜走進床邊,拿起桌子上秤桿,輕輕地撩開了紅色的頭巾,便看見了穎兒那張美麗的臉龐,臉若紅霞,唇若丹朱,巧笑嫣然,誘人無比,溫瑜也不和穎兒喝什麼交杯酒,看到穎兒如此美麗,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兩個人還沒履行完最後的程式便已經在床上滾做一團,兩人越滾,身上的衣服越少,直到兩人身上都是一絲遮擋也沒有了,兩人也算是熟門熟路了,所以也沒有什麼不適,溫瑜直接就持槍上膛,開始了戰鬥,(此處繼續省略,河蟹萬歲………………)

一夜無話,第二曰一起床,兩個人在李青巖的安排下給下人和再次前來道賀的親戚朋友們發放紅包,同時,他們也接受到了李府長輩們的紅包,李青巖和他的妻子小妾們都給溫瑜和穎兒不菲的紅包,

事後,溫瑜粗算了一下,他最起碼得到了將近一千兩的銀票,這些銀票雖然都是李家自己開辦的錢莊,但是在全國各地的其他錢莊都可以兌換的,溫瑜陪著穎兒在李府住了三天,便準備離開了,他要帶著穎兒去江南玩玩呢,

不過,兩人的告辭卻讓李青巖分外的驚訝,在他看來,溫瑜和穎兒應該就以李府為家了,怎麼還要離開呢,最後,還是穎兒不忍答應留下來陪伴李青巖一段時間,讓溫瑜先走,然後她去尋找溫瑜,

溫瑜也不想看到李青巖剛得到女人女婿的歡喜轉眼間變成了雙雙失去痛苦,最後在穎兒的勸說下,他答應先行離開,不過,在離開的前天晚上,溫瑜還是夜探了張龍和張虎的皇宮,

進去以後,溫瑜很是失望,這個皇宮修建的小氣無比,和他的皇宮比起來簡直就是個渣,但是,人家畢竟是在乾州省,地處偏遠地方,窮也是在所難免的,何況溫瑜現在所住的皇宮,那可是幾百年積澱下來,世代皇帝修繕擴大的結果,

溫瑜尋找到了張龍張虎的寢宮,卻發現兩個人寢宮周圍都有十來個一流高手保護著,溫瑜倒是可以拿下這十來個一流高手,但是卻無法不驚動別人,到時大批軍隊前來,溫瑜就是再厲害也沒辦法成功了,

無奈之下,溫瑜只好安靜地退走,想要弄死張龍和張虎,不一定要透過刺殺,這兩人是一定要死的,溫瑜回到李府和穎兒又纏綿了一夜,這才在第二天離開了貴定府迴轉畢節縣城,然後從畢節前去江南,

溫瑜剛剛離開李府,送別了一臉不捨的穎兒後,走向了東門,溫瑜剛剛到達東門便看見遠處一騎快馬風馳電掣般地奔了過來,快馬奔進城中,大聲地喊道:“緊急軍情,讓開,緊急軍情,讓開,……”

信使剛剛從街道上閃開,溫瑜便聽到街道上行人議論道:“聽說了沒有,畢節縣被朝廷大軍佔了,張坤將軍的兩萬人馬全部被俘了。”

“不會吧,不是說朝廷大軍過不了花溪橋的嗎。”另一個人一臉不信地說道,

“什麼過不了,聽說有一股神秘人把花溪橋的守軍全殺死了,朝廷大軍趕著張坤將軍的兩萬人馬到了花溪橋,沒想到遭到埋伏,兩萬大軍全部被俘虜了。”

“那乾西縣不是很危險了,乾西縣如果再有事的話,那貴定府可就更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