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不囂張,同樣也不張狂,所以他的氣息都收斂了起來,可就是即使這樣,慧眼如炬的年輕高手還是發現了溫瑜的特殊之處,因為客棧裡大部分人都攝於他的氣勢而有所驚懼的表現,只有溫瑜和穎兒卻面色鎮定,很不一般,

不過,他的眼睛瞟過溫瑜以後就再也動不了了,穎兒的美貌雖然比蘇沐瑤稍遜一些,但也差不到哪裡去,所以,他又再次雞凍了,為了蘇沐瑤他雞凍得千里之遙趕赴這個戰亂的省份,而到了這裡,他再次為一個女人而雞凍了,

不過,這個叫做金澤西的傢伙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金順宇金大俠的獨生兒子,金澤西今年二十五歲,武功卻已邁入江湖一流高手境界,可見他已經盡得他老爹的真傳,

出道兩年,金澤西便在江湖有了一個不錯的綽號:粉少俠,這個稱號一方面是從爹那裡來的俠名,另外一個便是此人太過貪戀紅粉之色而得來的,

金澤西和他父親一個胚子,都是風流好色,不過他父親金順宇為人雖風流好色,但卻比較正派,屬於那種風流但不下*流,好色卻不急色的英雄人物,

可是,傳到了金澤西這一代就有點走味了,他父親怎麼說也未曾進過青樓啊,可是金澤西卻是以青樓為家,每到一地必到青樓尋歡作樂,如果他單單出入青樓倒也好辦,可是他卻對江湖上成名的一些江湖美人死纏爛打,今天追這個,明天追那個,弄得江湖中的美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聞風而遁,

現在,他看到穎兒了,不知道他又會如何呢,

金澤西的眼睛在看到穎兒的美貌時,眼前一亮,可是仔細看了兩眼,他卻稍微有點失望,他那雙識遍花叢的眼睛相當毒辣,竟然已經看出來穎兒已非完璧之身,

不過,也就是在此盯住看了這幾眼,他還是迷上了穎兒,雖然穎兒已非完璧,但是穎兒的身上卻因為如此多出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很是撩人,溫瑜就被撂得一道晚上就變成動物了,

“溫大哥,那個人過來了。”穎兒隨意地看了一眼,很是不解地說道,

“沒事,有我呢。”溫瑜笑了笑拍拍穎兒的小手,讓他不必煩惱,

“在下金澤西,敢問這位少俠如何稱呼。”金澤西沒有看向穎兒,反而抱拳對溫瑜說道,

“金澤西,粉少俠金澤西,你就是金大俠的公子。”溫瑜自然聽過金澤西的名稱,因為他乃是金大俠的公子,金大俠現在在江湖上的地位就像是《鹿鼎記》裡所描述的陳近南似的,為人不識金大俠,就稱英雄也枉然啊,

“正式區區在下,少俠如何稱呼。”金澤西耐著姓子與溫瑜套著近乎,他倒是比一般急色的傢伙高明瞭一些,要是那些囂張急色的傢伙到了這裡,估計自動會把溫瑜忽視,直接對穎兒獻殷勤,

“在下溫瑜,不知道粉少俠找我有事嗎。”溫瑜明知故問,

“哦,沒事沒事,在下老遠便看見溫少俠一表人才,器宇軒昂,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江湖英才,在下交友若渴,便冒昧前來搭訕,還請見諒則個。”

“粉少俠過謙了,在下就是一無名小卒,功夫不行,長相也不行,哪裡能夠當得起這個評價,不過,一表人才、器宇軒昂、江湖英才這是形容粉少俠的最佳形容詞啊。”溫瑜很是虛偽地謙虛,實際上,金澤西說他很一表人才,器宇軒昂,他心裡都樂開了花了,

“哪裡哪裡,這位是溫少俠內人。”金澤西還是定力不夠,主要是對女人的定力不夠,所以,他還是主動地挑出了穎兒的話題,

“粉少俠慧眼如炬,這位便是我老婆穎兒,而我就是他老公。”溫瑜用了一個在這裡很不通俗的名稱,不過他說話的神態很是驕傲自豪,讓金澤西有一拳打下去的衝動,

“孃的,你得瑟個屁啊,老子早晚一天上了你的女人。”金澤西在心裡憤恨地想著,但是面上他還是很真誠地說道:“令夫人貌美如花,簡直就是一人家尤物啊,我看令夫人只要一出江湖,估計江湖上那些什麼什麼派的美女都得靠邊站了。”

金澤西說起廢話來倒也是爐火純青,而且還有點很不禮貌,不過,溫瑜倒是不在意,反而倒是很受用地樂呵呵地說道:“粉少俠的眼光我不得不佩服了,在下也是這麼想的,我老婆的容貌那絕對是江湖一絕。”

“溫少俠有福氣啊。”金澤西似是感慨似是羨慕地說道,

“那是自然。”溫瑜笑道,

溫瑜說話一會兒謙虛,一會兒狂妄,倒是搞得金澤西說話越來越沒味了,不過,他屬於那種厚臉皮的人,溫瑜的不配合,他自然不在乎,他現在想辦法要認識一下這個溫少俠的老婆,

“在下想要與二位同坐,溫少俠不在乎吧。”

“不在乎不在乎,你坐吧。”溫瑜伸手相邀,

“多謝。”金澤西抱拳道謝,

可是他剛道謝完,卻看見溫瑜和穎兒同時放下碗筷,只聽溫瑜說道:“粉少俠慢吃,我們吃完了,告辭,後會有期。”

“你們……”金澤西愕然地看著兩人站起來離開的身影,被溫瑜的一番凌亂的打擊搞得很是疲軟,特別是穎兒的那嫋娜的背影,看的他很是留戀很是不捨,

就在溫瑜和穎兒身影消失在大門外時,金澤西還是忍不住站起來追了出去,“二位慢走。”金澤西大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