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神色嚴肅:「我進門後給你抽的那管血就是用於做親子鑑定,這是剛剛做出來的結果,不可能出錯。」

安建民拿出第二張a4紙說道:「向先生,您看一下,這是你和向思月的血型,你是o型血,而向思月是ab型。」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嗎?」,向文博關心則亂,已經失去了平時的水準,問出了一箇中學生都知道的問題。

安建民猶豫一下,當起中學老師:「站在醫學的角度,如果父親是o型血,不論母親是什麼血型,孩子只可能是a型或者b型,但絕不可能出現是ab型。」

「這種結果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您不是它的親生父親。」

安建民語氣堅定:「這份親子鑑定結果再配上這個血型,我可以百分百的保證,她不是您的女兒。」

「不不不,一定是出問題。」

向文博連連擺手,根本不相信:「思月剛出生的時候,我在港城已經做過dna鑑定。」

「那份dna鑑定是假的。」

段天很是乾脆:「很簡單,那是被人做過手腳的,目的就是讓你相信向思月是你的女兒。」

「這……這不可能。」

向文博還想要給自己找到信心:「那是在我向家的安排下做的,裝置、人員都是我的,不可能出錯。」

他試探問出:「會不會是你們的裝置……」

「裝置用的是巴澤爾團隊的裝置。」

段天繼續幹脆果斷的澆冷水,他必須讓向文博認清現實。

「你知道,西醫很依賴裝置,而巴澤爾是西醫大家,他的裝置一直都是國際最前沿的、最權威的之一。」

向文博愣在那裡,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他將眼神看向了最年長的安老爺子。

現在的時刻,他對這個有著威望的老人有莫銘的期待。

可是,安老爺子卻沒有給他任何的話語,只是鄭重的點點頭。

那意思很明確:段天和安建民表述的是事實。

向文博又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反應過來,眼睛亮了起來。

如果段天說的是真的,策劃這一切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朱初露。

段天擺了擺手,安建民開啟一個問佳佳,從裡面抽出幾張紙遞了過去,這是井江雪的調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