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瞧你們倆那點兒出息,幸虧這吳小哥不是外人,要換個人還不得認為你們倆小子,是貪圖錢莊返點兒甜頭啊?’

四目道長一看這倆貨,一聽到和錢有關的事兒,立馬就擺出一幅瞎子又特麼重見天日滴造型兒,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咳嗽兩聲之後,又奚落了這倆幾句。

‘哦。’

倆貨聽了這一通奚落,立馬又恢復了鵪鶉造型兒,將頭一低,開始搓弄起衣角來。

‘道長言重了,生哥、才哥皆是年少有為之輩,何來貪圖錢財一說,在下別的本事沒有,但自信這對照子(眼睛)還是不會看錯人滴。’

吳大蝦這比什麼人?哪會讓氣氛就這麼尬下去,一番‘睜著眼睛說瞎話’滴騷操作,瞬間就讓那搓衣角滴倆貨雨過天晴起來。

就是那四目道長明知吳大蝦說的是客氣話,卻也不禁開心的一比。

他正要替那倆貨謙虛一下時,又見到吳大蝦掏出一疊紙鈔,數也不數直接一分為二,往那倆貨手裡一遞:‘生哥、才哥,這裡兄弟我不熟,就麻煩你們二位辛苦一下,把這些島國元給兌換了吧,兄弟我和道長就在這裡等你們了。’

‘還看什麼看?既然吳小哥如此信任你們,你們就去吧!’

四目道長一看這倆貨看向自己,忙順水推舟的回了一句。

‘誒,誒,師叔、道哥,你們稍等啊,我們馬上就回來。’

倆貨一見師叔點頭同意了,忙接過錢來,邊說邊向錢莊所在飆去。

許是這錢是吳大蝦滴,這比又才逃過了一次死劫,現如今正是那否極泰來的時候,這自帶禍運纏身屬性滴倆貨這回去兌換錢幣,居然沒鬧出么蛾子,全程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返回了原地,這不得不說是一次不大不小滴奇蹟。

‘道哥,你一共給了1550塊島國元,我們倆給你換了1600塊大洋回來,這是1400塊的銀票,外帶200現大洋,你收好了。’

倆貨回返以後,秋生將那銀票和一個裝有大洋的錢袋,往吳大蝦面前一遞的同時說道。

‘來,朋友有通財之誼,何況我等是兄弟,這100大洋你和文才一人50,收好了。’

吳大蝦大氣的一比,邊說邊拿出100大洋分給二人。

秋生:‘這……這怎麼好……好意思?’

文才:‘這……不……好吧?’

吳大蝦:‘有什麼不好?除非你們倆不當我是兄弟!大不了你們哪天發財了,再請兄弟我喝酒唄。’

‘收下吧,吳小哥是重義輕財的豪傑之士,你們倆小子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啊?’

四目道長一看這倆小子看著他,擺出一幅想收又不好意思收滴造型兒,也只好點頭同意。

倆貨:‘那……那我們就……就收下了。’

‘嗯,這才是兄弟!’吳大蝦回了一句之後,又對四目道長笑道:‘道長,此時已近正午時分,小子感到腹中飢餓難耐,正好現在又到了縣城,不如我等先找個酒樓,打個尖再走吧。’

‘嗯,既然吳小哥有此提議,那我等就打個尖吧。’

‘好好好,我知道這縣城有家居竹軒的酒菜不錯,不如就去那裡吧。’

‘文才,你什麼品味?居竹軒這種鄉下酒席的水準哪能拿來招待師叔和道哥咩?我看啊,起碼也要去太白樓嘛!’

‘居竹軒!’

‘太白樓!’

‘哎呀!敢和我爭辯,看我不扁你!’

‘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