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陳真哥仨夜襲黑龍會京都支部,在搞定山口大師兄的同時,順帶救出了幸德春水,吳大蝦本著‘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的原則,給幸德春水上了一通如何武裝奪取政權的政治軍事理論課,在島國內部給丫安了個炸彈。完事兒之後,哥仨又像平常一樣來到了學校。

剛進了校門,就發現童鞋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聚在一起聊開了。

‘嘿,聽說了嗎?昨天夜裡黑龍會京都支部被人給挑了!’(路甲)

‘真的假的啊?今天不是愚人節吧!我沒聽錯吧?’(路乙)

‘絕對真實可靠,你沒看今天山口大師兄都沒來上學嗎?’(路甲)

‘小笠原君,你是怎麼知道的?’(路丙)

‘對啊,你怎麼知道?’(路乙)

‘你們忘記我伯父是誰了嗎?嘿嘿……’(路甲)

‘對啊,我想起來了,小笠原君的伯父是京都警察本部的警視正,看來這訊息是真的了,說說看怎麼回事唄。’(路乙)

‘呃……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半夜,警察本部下屬的一個交番所接到幾名藝雞報案,說是有3名面帶黑臉面具的怪人突襲了黑龍會京都支部,事發時,她們幾人正在陪黑龍會眾武士喝酒,這3名帶黑臉面具的怪人突然闖進他們所在的房間,指責武士們歌聲太難聽,由此引發衝突。

她們一看情況不對,就趁亂跑了出來,由於是半夜,也找不到黃包車,只能步行近1個多小時到最近的交番所報了案,等值班警員問明情況後,覺得事態嚴重,連忙向上彙報,等警察本部接到訊息,集合大隊人馬出警到達現場時,已是事發兩個多小時以後了。

警察們只發現現場一片狼藉,武士們多數身負重傷,還有數人已經死亡,就連山口大師兄都被人用繩索捆綁起來,打暈在地。目前為止,警方還沒有什麼兇手的線索,只是據醒來的山口大師兄講,這些人是衝著幸德春水來的,懷疑和亂黨有關,這就是整個事情的經過。’(路甲)

‘臥槽,不是吧,這亂黨的戰鬥力是要逆天吧,簡直太牛了,三個人就能打敗一群武士,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柳生十兵衛厲害?’(劍道小迷弟)

‘柳生十兵衛不知道,畢竟沒見過,說不定是吹牛皮呢,就不知道有沒有柔道大師嘉納治五郎厲害?’(柔道腦殘粉)

‘嘉納治五郎算個毛線啊,我猜他根本就是個假大師,真正厲害的是船越文夫大師好不好?’(空手道粉)

‘你在說什麼,就船越文夫那老頭兒,我只能呵呵了!你看他教匯出來的弟子,那麼多人被人仨人就秒了,不服來辯啊!’(柔道腦殘粉)

‘我辯你個雞兒啊,你個嘴炮無敵,有種和我單練啊!’這哥們兒,說著就要動手。(空手道粉)

‘尼瑪,單練就單練,誰怕誰!’這位也是一暴脾氣,說著就一腳踹過去。(柔道腦殘粉)

‘啊!可惡!你他喵還真敢動手啊,勞資今天非要讓你知道強者的尊嚴不可侵犯……’這位也不願意吃虧,立馬上前使出‘猴子偷桃’絕技。(空手道粉)

‘啊!’這位一聲慘叫的同時,連忙使出扯頭髮王八拳絕技……(柔道腦殘粉)

眼看一場撕比大戰就要全面爆發,左右眾人急忙將這二位拉開,又是好一頓勸說,總算是暫時平息了這場搞笑的撕比大戰。

尼瑪,這歪樓都他喵歪倒撕比繫了,吳大蝦哥仨也就沒了興趣,趁著沒人注意不聲不響的向教室走去。

來到教室以後,果然沒有看到山口大師兄等人,估摸著現在還在接受調查呢。調查就調查吧,吳大蝦把事情前後捋了一遍。

他們哥仨除了在幾名藝雞趁亂逃走去報警這個環節有些失誤外,其他環節可以說是做的滴水不漏,除了山口大師兄不想混了,把他們供出來以外,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幸德春水那幫所謂的亂黨,他們仨人可以說是高枕無憂了。想到這裡不禁又在心裡面為躺槍的幸德春水的小夥伴們默哀了兩秒。

吳大蝦這正有的沒的胡思亂想著,‘叮叮叮……’一陣上課鈴響了,渡邊教授又和平時一樣,踩著點兒準時來到了教室,吳大蝦也收起思緒開始了一天的學習生涯。

很快,這一天就在這樣平淡而充實的學習生活中度過了,果然和吳大蝦想的一樣,由於他們做的滴水不漏,這一天也沒有任何人來找他們麻煩。

下學以後,吳大蝦和霍殿閣還是和往常一樣,讓陳真獨自一人送山田光子回家,他們倆直接返回租住的小院。

回小院的路上,走到一僻靜處,霍殿閣前後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就對吳大蝦說道:‘師弟果然厲害,略施小計就把山口這傢伙吃的死死的,今天一天都沒有東窗事發,咱們這一關看來是過了,師兄我佩服佩服!’

‘師兄佩服啥啊,咱們這一回還是大意了,要不是半夜沒有黃包車拉客了,咱們哥仨說不定就成通緝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