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發出了喧譁聲,大家都擔心地看著葉文初。

去給沈翼回稟的侍衛回來了,在高山一側低聲道:“主子說,不行就當街殺!”

“殺哪個?”高山錯愕,侍衛回道,“姚先陽。”

高山的汗刷一下冒出來!

他家主子……變了!

“主子說他這就回,讓咱們護著四小姐就行,別擾亂她。”

高山點頭。

人群內,板凳棍子抬出來了。

劉太太看著,開始安撫劉紅臺:“這種小姑娘打一頓就乖巧了,腦子不靈,還是世面見得太少了。”

劉紅臺點頭,很捨不得:“可是她很美。”

“傻孩子,美有什麼用,這種粗俗的,配不上你。”

劉紅臺點頭。

無數的視線,落在葉文初的身上,她看向姚先陽:“打板子?”

“對!”

“為什麼打我的板子?”葉文初問他。

“剛才就說了,你在半個月內,沒有將舊案查明,所以要打你的板子,以立規矩。”姚先陽道,“不然,你一個婦道人家,真當自己是官?”

“誰說我案子沒有查明白?”葉文初笑了,袍子一拂,坐在了長凳上,目光掃過姚先陽,問刁良玉,“我案子沒查明白嗎?”

刁良玉簡直莫名其妙,這還要問嗎?

“當然。邱永殺人案,是我查明白的,和你一點關係沒有,你當然沒有完成任務。”他指著自己的兄弟,“我的弟兄們都可以作證。”

衙門口,一排的捕快雜役一起點頭。

“我們查的,和你沒關係!”

有人瞭解事情前因後果,紛紛不齒,這就是明搶。

“笑話!”葉文初冷笑,就在大家以為她要撕扯案子是她找到的,屍骨是她發現的時候,她大聲道,“你們查了什麼?誰說永子是殺人兇手?”

“一群草包,抓人辦案不用腦子,怎麼好意思在這沾沾自喜,說案子查破了?”

她今日就要犀利些,話就要挑難聽的說,巴掌就要掄圓了抽回去。

“你什麼意思?你胡說八道!”刁良玉道,“兇手都認罪了!”

葉文初問刁良玉:“找到兇器了?怎麼殺的?哪一年殺了幾個人?永子說動機是搶劫辮子,那麼他的辮子賣去了哪裡?一個人頭一條辮子,數目核對了嗎?”

她強勢反問,刁良玉衝著雜役瞪眼,雜役迅速跑回去,取了卷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