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初點頭。

“說起來,本王和你師父……”陳王說著笑了笑,擺手道,“但沒想到,他有聞玉這般年輕的高徒已是千年難遇,卻不想到,還有葉四小姐這樣,小小年輕就藝術超群的徒兒。”

“實在令人佩服。”陳王道。

葉文初謙虛地笑了笑。

並不想聽陳王客套話,她道:“王爺,剛才廣寧縣主夥同王江,誣陷善堂的借收養的名義做齷蹉之事,我已經和大家解釋清楚了。”

“善堂過去是清白的,將來也會一直清白下去。”

“還請王爺明察,正名。”

陳王看著葉文初,心道這個小姑娘,真的只是十五歲嗎?

這樣有手段有謀略,太適合進宮了。

可惜生在這裡,若在京城,必是另一番作為。

下輩子投胎,仔細挑選吧。

“是嗎?原來是個誤會。”陳王靠在了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葉文初,“怎麼本王還聽說,葉家的鹽有問題?”

陳王說著,問汪公公:“是吃死人了嗎?”

汪公公應是,招手喊來一個男子,問道:“你爹是不是吃鹽吃死的?”

男子點頭,說他爹三天前是吃鹽吃死的。

“還有七戶,吃鹽腹瀉的。”汪公公道。

陳王頷首看著葉文初。

等她解釋。

“王爺,這還要解釋嗎?”葉文初問陳王。

陳王蹙眉。

“怎麼說呢?”

葉文初轉過來,問這位說他爹吃鹽死的中年難男子:“你爹是齁死的嗎?”

男子搖頭。

“你爹是吃了一把鹽,然後死了?”

男子搖頭。

葉文初笑了:“那你爹是拿鹽泡水喝?”

聽得的人笑出了聲。

男子發現葉文初在戲弄他,他大聲道:“我爹就是吃鹽死的。”

一側,八角都聽不下去了,罵道:“你這個人腦子不清楚,你爹怎麼吃鹽?一罐子倒嘴裡,這一天什麼都沒有吃,還是聞了鹽氣燻死的?你怎麼證明,你爹的死和鹽有關?”

“我爹買了新鹽,沾著鹽花試了試,然後他就死了。”男子喊道。

葉文初點頭:“去將你爹的遺體,包括中毒的鹽帶過來,仵作查驗,證明了確實是因果關係,我們再詳談。否則,你就是誣陷,這樣你會連累王爺,讓人覺得王爺昏庸,不分青紅皂白。”

汪公公指著她,陳王讓他不要計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