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粒聽了覺得奇怪,把劇本給了何導,看著何導和顧紙沂在那兒談論在哪兒加臺詞合適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

所以,為什麼顧紙沂是紙沂醬她就是周桑?

但是小顧正在和導演說著加臺詞的事,她也不好跑過去和導演理論說你為什麼叫我桑而叫顧紙沂就是醬這種話題吧。

周可粒無奈,只把自己受的委屈默默地嚥到肚子裡。

唉,終究還是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顧紙沂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和導演溝通完,然後就是大傢伙去吃午飯的時間了。

陳鏡在顧紙沂和導演討論的時候,自己吃掉了兩根冰棒,被周可粒發現後一頓好說。

周可粒正愁沒地方撒氣呢陳鏡就送上門來,她當然不會放過。

然而陳鏡卻無緣無故就被說了一頓。

下午就拍得順暢多了,當然也沒有把行程給拖到明天,傍晚六點的時候他們就收工回家了。

回到家的時候,顧紙沂看著玄關的鞋,有點迷糊地進了屋。

六點回來的,將近七點才到的家,顧紙沂也提前打過電話,讓他們不用等她吃飯。

可是……家裡來客人了?

“哎喲我天吶,顧年沂你平時看著乖乖的,怎麼你姐姐一不在家你就這麼鬧騰啊?還有你柏乾,我總覺得是你把人阿年給帶壞的!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會兒啊?我頭都要大了!”

顧紙沂才換了鞋,就聽見了柏妍咋咋呼呼的聲音。

“媽,不是我們咋呼,明明是你自己小題大做的。”

柏乾委屈巴巴地反駁道。

“還怪我,你們倆聚在一起打個遊戲都能翻了天,也不知道你們春節去南城那會兒紙沂怎麼受得了你們的!”

柏妍不依不饒道。

柏乾癟了癟嘴沒有說話,但他是真的很委屈啊,怎麼不明白今天自從進了顧家的門,柏妍就這麼躁動不安了。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