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紙沂想就這麼帶過了這個話題,她看著陳鏡,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雖然陳鏡全副武裝的,但是顧紙沂一看就知道是他了。

“他也是過來玩的,不過是一時興起,還沒有訂房間,我就推薦他過來我們酒店住了。”

陳鏡沒說話,顧南塵就給他解釋了,他也知道陳鏡有話要單獨和顧紙沂說,就找了個去找顧年沂個柏乾的理由,就走了。

顧紙沂看著陳鏡,靜默了一會兒,陳鏡也沒有說話,他們倆就那麼互相看著安靜了好久。

“你突然來南城,是因為今天中午聽了柏乾的那些話嗎?”

顧紙沂還是先開了口。

莫名的,她就覺得他們之間氣氛這麼詭異,完全是她的鍋。

“原本是,現在不是。”

沉默了很久的陳鏡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原本是為了讓你不要和其他的男孩子共處一室,現在是為了折斷別的男人對你的非分之想。”

顧紙沂驚訝:“唔???”

“別的男人對我的非分之想?”

除了他,還有別的男人會對她有非分之想嗎?

陳鏡把墨鏡摘了下來,眼睛就那麼定定地看著顧紙沂,清晰地說出兩個字:“賀珏。”

“呃,所以你是認為他對我有非分之想?”

顧紙沂問道,本來是覺得陳鏡在開玩笑的,但是他那一副嚴謹認真的表情讓她又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

“不說他了。”

陳鏡覺得心口悶得慌,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提起賀珏這個人!

“好,不提他。”

顧紙沂哄著說道,滑著輪滑到了他的面前,就歪著頭看著他,“感覺好久沒見陳先生了,陳先生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呢?”

陳鏡的心被這一句“陳先生”給觸碰到了。

原來他強迫她喊的陳鏡哥哥,都比不上她的一句“陳先生”來得動聽。

他們五個是一起回酒店的。

由於五一國慶之類的小長假,酒店的人並不多,陳鏡就很順利地拿到了顧紙沂隔壁房間的房卡。

於是他開始強迫柏乾跟他一塊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