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師父,皂雕旗放下,有話好好說(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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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只有出來頭半個月時張小乙是這麼做的,一邊走一邊唸經,和楊天賜討論典籍。
等遇見敖聽心以後,還哪有心思念經了。
討論典籍?
討論姿勢不比討論典籍香?
今天,在箱底平躺了兩個多月的《太清經》終於重見天日。
讀了兩段經文,張小乙便被客棧斜對面那家青樓所吸引。
別誤會,不是青樓裡的姑娘們有多妖豔,而是張小乙在青樓二層的花間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白天在淨壇廟看到的那個道士。
別說和他分開剛剛過了半天,就算過去半年張小乙依舊會對他記憶猶新。
這個人太騷包了。
一身出雲道袍硬是被他穿出了中華立領的感覺。
而且,這個人說話還欠,招五不招六。
感覺自己特紳士,但其實嘴挺賤的。
不過張小乙並沒想找他麻煩,雖然這個人話騷,但其實也沒和張小乙有實際上的衝突。
白天要揍他,只是因為他姓曹,還說自己喜歡嫩妹子,外加上調侃了張小乙幾句,所以才讓張小乙和楊天賜才有種想要摩擦他想法。
可惜這道士還算有點門道,被他給跑了,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他了。
青樓上的花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是這個曹道士,優雅的靠在影背牆,雙腳搭在桌子上,凳子翹起兩條腿,他手裡端著酒杯,聽對面那個人說著什麼。
對面坐著的是一位白面書生,長得很水嫩。
這書生很侷促,滿臉哀求狀,正對著他說些什麼。
曹道士也不理他,就晃悠著酒杯自顧自的喝著酒。
離的有點遠了,張小乙會靈眼,卻不會靈耳,聽不清他們在說啥。
想用法力探聽,這道士還挺雞賊,他提前設了一道結界,把聲音阻隔住了。
張小乙繼續看,唇語也不會,但本能的,張小乙覺得他們在談論什麼不好的話題。
那書生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動,最後還竟然跪道了曹道士面前,雙手合十,苦苦哀求。
曹道士依舊不為所動,他只是嘆了口氣,放下酒杯站起身,轉身出去了。
出去以後,曹道士又去了另一間花間,摟著兩個姑娘,拉上了窗簾。
那屋,很顯然談崩了的書生癱坐在地,雙眼無神,愁容滿面。
張小乙沒看明白,掐指算了算,也沒算出來什麼。
他也是真無奈,看人家不論和尚還是道士,都不用掐指尋文,眼睛一閉就知道啥事啥事。
而自己每次想算點啥東西,不是對方遮蔽了天機,就算事情很大不好算。
張小乙不愛多管閒事,但對於有可能賺到功德的事情他非常上心。
那書生苦著臉,唉聲嘆氣的走出房間。
書生走到大街上,可能是天氣太涼,忽然打了個冷顫。
張小乙走到一樓,問樓下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