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又忙了一晚上,雖然這次不是什麼大事,但還是讓簫凡頗為在意。

“師父,你說咋倆是不是方著誰了,要不到時候去某個廟裡拜拜如何?這也太痛苦了吧,每次值班都會出各種狀況。”唐夢支著頭很鬱悶的說道:“我快要累死了,我不行了,你頂會,我睡會。”

看著唐夢說完就躺在了行軍床上裹著毯子呼呼睡去,簫凡也是對這個丫頭頗為無語。

不過能看著她安穩的入睡也是好事,至少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唐夢遇到的事情有不少,但是這孩子心大,從來都不放在心上。

剛開始簫凡只是沒有辦法,所以賭一賭才用了唐夢,如今倒是不需要在賭,她很不錯資質,心地都很不錯。

快到了早上的時候護士跑到了辦公室對簫凡說顧亞安醒了,這才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簫醫生,您辛苦了,每次您當班的時候總是遇到了各種各樣的麻煩,很不容易吧?”護士打了個哈欠的在旁邊疲倦的說道:“這位警司的同事還對您那樣。”

“辛苦你們了,原本和你們沒什麼關係,偏偏是還要過來一同倒黴。”

“那倒是沒有沒有。”

到了醫院的門口,門口就守著兩位警司,簫凡準備要進去,這兩人死活攔著不讓進,這些人脾氣暴躁的很,幾句話不對差點又打了起來。

還是護士在旁邊說道:“我說你們也是奇怪,著急忙慌的把人送進來的是你們,如今死活不讓治療的人也是你們,我說你們到底是想要怎麼樣,少了簫醫生,你們的人就要死在前臺了知道麼?我們是要進去複查病人的情況,不是要害人去,看把你們能的,你們要是厲害你們自己解決。”

這幾句話說的倒是很有道理,兩位警司忍著怒氣相互看了眼,大家到了早上脾氣都有點暴躁,小護士差點就撂挑子不幹了。

也到最後幾句讓他們明白,如今不是簫凡還真的什麼都不行,就只能是主動地讓開了門口走了進去。

病房裡還有幾個人在作陪,看到了簫凡來了全都露出了深深地忌憚的表情。

護士這次忍不了了,提前的說道:“先和你們說好了,你們若是不想讓檢查治療,那就趁早說,我們也就出去,剩下的你們自己弄,省的你們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害你們。”

這次還沒說就被人堵死,幾個人也明白眼下的事情也就如此了,就只能是忍氣吞聲的讓開了路。

“你們都出去吧。”

顧亞安聽了他們的吵鬧都有些虛弱,就對著身邊的人揮揮手說道:“我和簫凡說幾句話。”

剛才他們這些同事們問了半天,顧亞安都沒說一句,如今反倒是和簫凡要說話,幾個人都露出了憤憤不平的表情。

“亞安什麼意思,我們是他的隊友,對我們什麼都不肯說,反而是要對簫凡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信不過我們?”

“就是,亞安是不是被這個姓簫的人給迷惑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