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這個棋格上有幾個人,這個棋格上的人是誰,這個棋格上發生了什麼之類的事情。

很顯然這些事情才是這一次飛行棋最重要的資訊,但是站在這個等待空間裡你除了猜和等之外其他的你根本就做不到。連想要讓人傳達一些資訊恐怕都做不到。

那麼,你站在這個空間裡除了當個馬後炮的‘指揮官’外還能夠做什麼?

所以,康納在看到了紅色陣營在第二輪已經勇敢的往外走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也不能夠繼續待在這個不會有任何作為的等待空間中。

特別是那一天在公寓裡和自己的父親尤利西斯談過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在背後掌控著大局,那何不乾脆一點直接整個人投身到局中,從一個局外人變身成為局中人,再以一個局中人的身份去掌控這個局。

誰規定了一場遊戲只有坐在外面的人才能夠掌控一切?難道真的要像古代的帝王一般透過各種奏摺或者軍報來了解外界發生的情況然後再在遠方千里之外的地方調控軍令?

不,康納覺得自己應該像一個將軍,親自下到這戰場之上才能夠最精準且最準確的去了解這個戰場所發生的一切。

老實說,這一點除了尤利西斯的提醒之外還有著鄭昊的幫助。

在合作這個條件被拒之後,康納就在公寓裡專門觀看了鄭昊過去在簡單遊戲直播間裡的表現,就和鄭昊的粉絲李晴一樣細緻入微的將鄭昊過去的種種都觀察了一遍。

哪怕和鄭昊經歷過了一次簡單遊戲甚至是作為隊友這個角色,但是康納也是從這一次的反覆觀察才逐漸的發現了鄭昊之所以會在他之上的原因。

鄭昊不管在哪一次的簡單遊戲中,他都是自己親自下場最多的人。

只有親身經歷過這些,才能夠特別清楚的瞭解到這裡所發生的情況。

現在,康納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學習的就是這一點。所以,他在第二輪藍色陣營開始投擲後,在等待了別人投擲五分鐘後,自己也投出了一個六點。在進入起飛坪前他就已經特別做出了說明,若是當他進入之後,其他人只需要跟緊他的腳步進入到這個棋盤就夠了。其他的事情等他們到了棋盤上再說。

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康納已經察覺到了費南多口中有關於雷雲的部分的一些可能性。

這也是他親自下場的原因之一,那就是群體抵禦。

雷雲可怕嗎?

非常的可怕,在這種煌煌天威之下,面對著滿頭漆黑如同黑夜般的深色裡閃爍出的足以瞬間將一個人電成灰燼的雷電,這種感覺怎麼可能不可怕?

但是,在費南多說明了這一次的雷雲將會解放人們的自由,同時也變更了雷雲的觸發規則後,康納就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中隱隱有個想法。

那就是這個雷雲是否有可能是可以抵禦的了的。不然的話費南多不會特意的說明這一點。

同時,紅色陣營第一輪中12人裡有2人在雷雲之下生存下來的小人也告訴了康納,這一點是可能的。

於是,他在進入了起飛坪後就直接和同樣投出了六點的約翰一起來到了這第四格上。

而在剛剛的雷擊之下,透過約翰和他展開的雙重巨盾,除了他們二人之外,他們還護下了一些緊跟而來計程車兵。只不過,還是有一些人離得太遠進的太晚並沒有及時的進入到兩人的庇護範圍之中。

“看來這個想法是可以的。”難看的臉色轉瞬即逝,康納深深的眺望了許久紅色陣營的立柱後轉過頭看向了藍色陣營的立柱,“那麼,接下來就在這裡先等待他們的到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