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鄭昊喜歡卻也不喜歡。

對著這種女房東,若是鄭昊看過的一些爽文,那當然是直接上前扇臉,然後一腳將她的三個外甥踹到在地,嘴角露出邪魅的一笑並且拿出一疊現金扇在女房東的臉上,看著這個女房東哭泣犯難的恐懼表情,讓這個女房東跪下向付美玲母女求饒來得爽。

但是,她配嗎?

她配讓鄭昊出手整治她嗎?

她不配。

對於這種人,鄭昊沒有這份閒心去整治她,也不想去理她。因為雙方的層次已經差太多了,要是每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都要上前打臉,那鄭昊回到深港之後豈不是要天天出去‘尋仇打臉’了。

更何況,這種潑婦脾性的女房東,自然會有人給她一個教訓。

他來增市的目的就是給付美玲母女提供一個未來,這是他的承諾,也是他必做的一件事。

而且,鄭昊真的沒出手嗎?

並不,他在取過女房東手中五百塊的時候,就已經在她的心房中寫入了一個他寫好的字。

‘痛’

他不知道這個‘痛’字有什麼作用,他也不知道這會給這個女房東帶來怎麼樣的後果。但是他知道,她會痛,而且是那種撕心裂肺,比生孩子更恐怖的痛。

至於這疼痛的五分鐘會發生什麼,鄭昊不清楚。因為他並沒有嘗試過。

像這種不存在形體,純粹以人類感官或者存在於精神方面的‘字’的描寫,同樣能夠維持五分鐘,但是這種效用卻不盡相同。

例如鄭昊就嘗試過在自己的身上寫過一個‘力’字。事實證明,這五分鐘他成為了比舉重冠軍更牛逼的存在。

他感覺自己能夠生撕一頭牛。可惜的是,五分鐘過後他就‘萎’了。

所以,像‘痛’,‘苦’,‘悶’,‘悲’這種型別的字,鄭昊不清楚真實的效用。但是他知道,必然和他嘗試過的‘力’字有著莫大的相似。

懲處這種沒有見過大世面,像個潑婦般的存在,一個‘痛’字足以。

至於之前那眼神和氣勢,相信你面對過五隻不同的噬人惡鬼,你也能夠沾染上這種恐怖的氣息。

從屍骨中爬出來的人眼眸中所攜帶的鮮血,是常人無法企及的。

對於鄭昊和優衣而言,這件事只不過是一件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小事。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對於這個女房東而言,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她不小心就中了風。躺在床上半身不遂地她看著病床前不斷爭奪著她房產權力的‘親切’家人們,恐怕至死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一天會突然心臟絞痛。

四人走出了小巷,站在了小巷外的道路邊上,付美玲那黝黑而普通的臉上滿是迷茫。

她不知道她的未來何去何從,她也不清楚鄭昊和優衣究竟要帶她和鄭寶去哪。

所以,她鼓起了勇氣朝著身後拿著行李走來的鄭昊問道:“那個……”

“叫我小昊就行了。”

“小昊……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

付美玲這一問瞬間讓鄭昊有些蒙圈,因為他還真沒想過接下來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