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央瞬間白了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安遙重重的拍在林央央的肩膀上,“聽不懂沒關係,你又不是做了一件違法的事情,我打算讓你一件一件付出代價,好了,你可以滾了,這裡我開的健身房,不歡迎你和狗。”

“你!安遙,你給我等著!”林央央威脅道。

安遙懶得再開口,不想動手打人,畢竟她現在實在是心情不好。

林央央覺得安遙是在故意嚇唬自己,她做的那些事情她都處理好證據的,絕對不會被抓到把柄,想了想,林央央故意惡意詆譭安遙。

“你不過是一個親生父親不愛,丈夫拋棄的賤蹄子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耀武揚威的!安遙,你除了有幾個臭錢,你還有什麼!”林央央陰森駭人的笑著,說出的話帶著刀,沉重的刺在安遙的心口。

“你有種再說一遍!”安遙怒氣填胸的瞪著林央央。

林央央繼續找揍,“好啊,我說,安遙,你就是一個賤蹄子!永遠沒人要的賤蹄子!”

“啪!”安遙用盡全身力氣打在林央央的臉上。

“啊!你!你敢打我,你居然打我,啊!”林央央疼的面目猙獰,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

安遙不再出聲,摁住林央央就是一頓暴揍,用手撕扯著林央央的頭髮,拉住頭髮就往牆上磕,林央央被打的毫無反手之力,只能不餓鬼哭狼嚎。

“你瘋了嗎,救命啊,救命啊!”林央央哀嚎不斷,倒在地上疼的起不來。

“啪啪!”安遙幾個耳光打在林央央臉上,然後捏著林央央下巴頦兒低問,“林央央,疼嗎?你應該慶幸我僅僅練了五年跆拳道!”

安遙說完用力的甩開林央央,然後起身從自己的包裡拿了兩片卸妝溼巾,對著林央央的臉就是一頓蹂躪,林央央推搡不成,原本精緻的臉已經變得斑駁醜陋。

“這次是個警告,下次,我會讓你後悔惹我,林央央,你記住了,你不配和我安遙叫囂。”安遙丟下車鑰匙,讓助理帶走林央央。

再次回到別墅的時候,安陽乖巧的坐在一樓等她,好像一個小盆友在等自己最愛的玩偶到來一樣。

“怎麼在這兒坐著?等多久了?”安遙坐在安陽旁邊,心疼的拍了拍安陽的腦袋。

安陽雙目通紅,“姐,還好你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還以為,是永別了。”

安陽極力的控制著自己想要抱安遙的衝動,這半個多月來,所有人都告訴他安遙已經死了,他不肯相信,每天晚上都在這個冰冷的別墅裡等待,生命再一點一點流逝,他真的好怕見不到安遙。

“好了,我沒事的,跳傘去了外國一個很善良的人家,過的挺開心,就是你,怎麼最近又瘦了,是不是又熬夜打遊戲?”安遙敲了一下安陽的腦門,寵溺的說著。

“沒瘦,就是沒睡好,有點擔心你罷了。”安陽解釋著。

安遙給安陽講述了自己在捲毛一家發生的事情,不多時候,安陽提出給她做晚飯,安遙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我說你也太賢惠了吧,你這樣上的廳堂,下的廚房會顯得我很沒用的。”

“你只要負責吃就好了唄,再說我特別喜歡做飯,我考了國家一級廚師證。”安陽溫柔的笑著。

安遙卻還是把安陽的圍裙拿了下來,“管你幾級呢,今天點外賣吧,你休息。”

安陽知道安遙的決定不會輕易改變,只能坐在一邊等外賣到來。

一想到以後自己死了也許都沒有人給安遙做飯吃,他就一陣心痛,所以建議找個保姆。

安遙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別,我不要保姆,我不喜歡不熟悉的人進這裡。”

安陽嘆嘆氣只能作罷,安遙無論多大的房子,都不要保姆,最多請鐘點工定時來打掃房間,還是認識很久的那種鐘點工。

外賣到了,安陽起身去取,可是他站起來的那一刻開始流了鼻血,不停的流,怎麼也止不住,直到外賣都涼了,此時安陽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虛弱。

“安陽,你怎麼了,哪有這樣流鼻血的,我帶你去醫院。”安遙關心的問著,滿滿的急切。

安陽趕緊拉住了安遙,“姐,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我不去醫院。”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安遙盯著安陽的眼睛,企圖看出來些什麼。

可安陽卻很認真的懇求她別去,最後兩人把外賣熱了熱吃了,安遙這一夜都睡得不踏實,總覺得安陽有個大秘密不肯告訴她。

再次醒來的時候,安遙接到了莫醫生的電話,“安小姐,我已經答應做證人了,為什麼您還要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您這是不厚道的!”

安遙一聽就知道是林央央林央央做的,仔細的給莫醫生保證,“想必威脅您家人的另有其人吧,放心吧,我會幫你找到你家人的。”

莫醫生只要求快點,否則他會拒絕當證人。

安遙來到公司,尤尼尼又簽了一個大合同,看到安遙臉色後趕緊關上了辦公室門,拿出了一個u盤。

“安安,這是林央央之前所做惡事的全部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