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樂了,單從復活賽前網路上的呼聲來看,只要韓雨眠沒跑調,唱《新光》很有可能復活,現在她本人突然來一句晉級不了?

許言有點質疑她的話,從側面看過去,安靜吃著靠烤串的韓雨眠隱約透露著點煩躁,他心想也許這還是和她離開燕影有關係。

糞叉富婆以前跟燕影到底有什麼糾紛?

“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啊?”

他小聲地嘀咕一句,韓雨眠咀嚼的動作停頓了,但很快就又恢復的正常。

許言是以問題結束的,可事實卻是以句號結束了談話,兩人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每當韓雨眠吃完的時候,許言就會遞上去一串,偶爾還會示意碰一下堤岸,只是每次韓雨眠都不碰。等到許言大口大口喝完才小小的抿一嘴,直到許言都喝完三瓶了,她一瓶都還沒過半。

沿海的夜風吹起來十分舒爽,雖然現在是夏天,可許言感覺到有點涼了。

前方,有好幾聲鬼谷狼嚎傳來,一群男男女女彼此說笑著,有的在相互追逐打鬧,有的勾肩搭背在看戲。

看模樣,這應該是一群剛剛聚完會的大學生,因為這兒不遠處就有一所高校,這兩天恰逢畢業季的尾聲。

想到鮮衣怒馬的少年時代,許言也忍不住一陣唏噓,他最懷念的莫過於大學和高中的生活了。

韓雨眠也在目送他們離去,美眸裡不知裝的是回憶還是什麼。

“想起高中,還是想起大學了?”許言開啟最後一瓶啤酒隨意的笑問。

韓雨眠吸了吸鼻子:“我沒上完高中,也沒上過大學。”

許言送到嘴邊的啤酒被硬生生放了回去,他呆了半晌,心裡莫名的泛著心疼。

那剛才韓雨眠眼裡的是羨慕?

他在後悔沒有向柳姨打聽清楚韓雨眠高一轉學後的生活。

“對不起!”

“不用!”韓雨眠淡淡的回應。

無意間傷了她的許言很是自責,他可以猜到韓雨眠在高一後就很少受到關愛了,於是指著那幫大學生揶揄道:

“你看這幫學生,喝多了就沒個正行,發瘋的都有!還大學生哦,書都白唸了!”

“所以你以後晚上不要來這種地方了,要是遇到發酒瘋的,或者真的綁架犯怎麼辦?”

韓雨眠臉色忽然古怪,偏頭道:“我在這裡待了三天,就你綁架了我。”

“額!”

許言聽後,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感情這條道上就自己一個心術不正的?

他顫顫巍巍的去摸自己的啤酒,又抖著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酒壯慫人膽,一瓶下肚,尷尬頃刻間煙消雲散,許言才想起這瓶酒怎麼分量不足?就跟被人喝過一樣。

不過不要在意細節,他誇誇其談的解釋道:“所以說嘛!這是夢開始的地方,我不僅籌到了妹妹的手術費,實現了自己的夢想,甚至於還認識了你這麼漂亮的大明星,這一個個不都跟夢一樣嗎?”

韓雨眠蹙眉,看看許言又看看堤岸上的那隻瓶子,幽幽道:“你喝的酒是我的!”

許言瞪眼,低頭檢視,果然剛開的那瓶還在,被韓雨眠喝過的已經空空如也了。

他窘態十足,卻很快淡定下來:“難怪這味道不一樣呢!”

“不一樣?”韓雨眠詫異。

許言伸出大拇指在下唇上抹了一下,砸吧砸吧嘴巴像是在回味一般,他仔細盯著韓雨眠的唇,又舔了舔自己的,認真的點頭道:

“嗯,你這瓶,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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