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不是草藥是什麼。”沈心悅說完,見良辰繼續一副眉頭緊蹙的樣子,於是只好接著道:“其實那草藥很好找,喜歡長在陰暗潮溼的地方,裡面嫩葉為一體,外圍的葉子會分為兩半。”

莫修遠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手底下的人這麼笨,連這都看不懂。

“哦。”抽了抽嘴角,良辰轉身消失在了在破屋內。

“冷……”良辰這邊剛走沒多久,那邊莫修遠就發出了微弱的聲音,見狀,沈心悅剛忙將手放在了莫修遠的脈搏上。

受傷加中毒,很容易引起發燒,她剛剛還特意為莫修遠紮了一針,沒想到還是沒能倖免。

脫下身上的外袍,沈心悅趕忙給莫修遠蓋上,然後又去旁邊找了些枯草。

“好冷。”此刻莫修遠渾身都在顫抖,修長白皙的手指也在昏迷中握成了拳頭,看的沈心悅柳眉緊蹙。

“該死的傢伙,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沈心悅嘟嘟囔囔的罵了一句,然後主動爬到了莫修遠身邊。

身體與身體相互貼合,是目前最好的取暖方式,看在莫修遠是為了救她的份上,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也不知道莫修遠醒來,會不會以為她趁人之危,故意佔便宜。

“喂,你別得寸進尺。”沈心悅這邊剛依偎在莫修遠身邊,那邊莫修遠就一把將她緊緊摟住,於是她趕忙將雙手放到胸前。

可惡,昏迷了還這麼不老實,想著佔她便宜。

“母妃……”這邊沈心悅還在不滿的抱怨著,那邊又聽到了莫修遠的聲音,一抬頭,她就看到了莫修遠那稜角分明的下巴額。

按照她的分析,能擁有如此有稜有角的下巴額,應該長得不錯才對,可這傢伙為何每次都要帶著斗笠,遮住自己的樣貌。

他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裡,沈心悅伸出了手臂,手指剛碰到黑色的紗幔,她腦子裡突然想起了莫修遠說過的一句話‘愛妃,其實我們可以坐實這夫妻之實’。

手指停留在半空,她遲遲不敢向前。

抬頭偷偷觀察了一下四周,這才再次伸出了白皙手指。

怕什麼,現在又沒有其他人,就算她偷偷看一下,也不會有人知道。

想到這裡,沈心悅的膽子大了起來,兩根如蔥般的手指輕輕的夾起了黑色的面紗,一點一點的往上拉。

“貴妃,你看是這個嗎?”沈心悅怕動作過大,驚醒莫修遠,所以揭的小心翼翼,可就在她剛剛把黑色的紗幔拉到莫修遠嘴角時,良辰突然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對……對,就是那個。”她像受驚的麻雀,趕忙收回了手臂,結結巴巴,不敢去看良辰的臉。

該死,這次丟人可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那……那個我先放在這裡。”良辰也沒想到這個時間,主子竟還有心思與沈心悅做羞羞的事,於是將那草藥放在門口的木桌上後,便趕忙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