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虹橋機場,如臨大敵。

三輛警車。

三輛救護車。

它們在跑道盡頭等候。

半個小時後,一架東航的波音777飛機降落在機場。

一隊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登上了飛機。

他們從飛機上抬下一具屍體,還有幾個工作人員,也被送上救護車隔離了。

飛機被包圍了。

一輛負責消毒的車輛,開始對飛機消毒。

……

6個小時後。

劉牧樵、趙一霖和鄒慶祥在京城大興機場落地了。

他們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作為近年來獲得的最大的醫學大獎,來迎接的人自然不會低。

劉牧樵、趙一霖、鄒慶祥被兩輛h9接走了。

劉牧樵獨自坐一輛,趙一霖和鄒慶祥坐的是第二輛,第三輛,則是來迎接他的副主任衛健委的。

京城某地要舉行一個隆重的歡迎儀式,劉牧樵幾個要接受領導的接見。

接見的規格比較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劉牧樵有點飄飄然。

鄒慶祥雖然沒有得到他想象中的尊重,甚至有種被忽略感,但是,他還是高興的。

他站在劉牧樵的左邊,趙一霖站在右邊,他們的光輝形象進入了史冊。

這就夠了。

再說,幾個小時前,他裝了一回死人,成功誘騙了某國的特工人員。

他現在可以堂堂正正接受媒體的採訪了。

劉牧樵,他,還有趙一霖差點成了通緝犯,劉牧樵打了那兩個人,在他們國家的法律上,是重罪。

特別是趙一霖氣頭上的那兩腳,把人家的容貌都破壞了,罪就更加一等。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劉牧樵沒有留情,他下手很重,看起來,這兩個白人並沒有大的毛病,其實,劉牧樵留了一個後手,今後,每當天氣變化,他們就會骨頭裡痠痛難忍。

誰叫他們對趙一霖下死手呢?

我們不要你的命,死罪可免,活罪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