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去了京城,曾雪飛遇到了麻煩。

還是米特里。

他再次提出來要離婚,受不了了。

還是關於零用錢的問題,尤彩花反悔了,一個月給1萬做零用錢,她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會用這麼多?

米特里其實並沒有動用零花錢,吃飯不要錢,他也不吸菸,喝酒很少,關鍵是沒時間喝,更不玩牌,他的零用錢幾乎沒有怎麼動。

米特里之所以要1萬塊的零用錢,無非就是一種權力的象徵,用不用是他的事。

尤彩花就不這麼想,一萬塊的零用錢,足夠包養一個女人,男人錢多了就會變壞,這是不變的真理。

特別是,尤彩花意識到,米特里這麼多年沒有女人,實際上是不可能的,他一定有解決需求的地方。

會不會故伎重演?

尤彩花是非常擔心的。

她諮詢了一個人,抓住男人只有兩個辦法,一是不給他多了零用錢,二是給予他更多的溫柔,讓他根本就沒有閒暇去惹別的女人。

第一條,尤彩花知道犯了錯誤,1萬塊錢的零用錢簡直就是開玩笑,太多了,不花在女人身上根本就花不完。

得慢慢想辦法,收回資金,最多給1千元。

第二條,那就是尤彩花每天晚上要他交作業,消耗他的精力。

關於第二條,米特里首先還很高興,但慢慢感到吃不消了。

尤彩花不但不同情,反而變本加厲,要得越多。

後來就有了鬥爭。

米特里拒絕。

尤彩花疑心,一定是米特拉外面有人了,否則,怎麼就突然不行了呢?

很快就形成了惡性迴圈。

越是擔心外面有人,尤彩花就提出收回零用錢,這個,更加逆反,偏不交還資金,並說,全部花光了!

花光了?

尤彩花大怒,你一個月用1萬,那就是證據,你已經變心。

又是哭,又是鬧。

米特里不耐煩了。

離婚!

事情鬧到曾雪飛那兒,當初你是介紹人,你得解決這個問題。

曾雪飛一打聽,知道這件事基本無解,即便是暫時解決了,過不了多久又會爆發。

她決定不予理睬。

米特里找到曾雪飛,“離婚,請你做一下尤彩花的工作,我願意協議離婚。”

曾雪飛沒辦法,問了問情況,說,“好吧,我做做尤彩花的工作,好合好散!”

她找到尤彩花。

“不不,我不離婚,他耽誤了我的青春,我絕不同意離婚。除非……沒有什麼除非,反正我不同意離婚。”尤彩花態度很堅決。

“你不同意離婚,我理解,那麼,你對米特里有什麼要求?”曾雪飛問。

“滿足我兩個條件,經濟權全不歸我,我每月給他1千的零用錢。第二,他不能外面有女人。滿足兩個條件,我就不會鬧了。”

尤彩花認為,這是最基本的底線,米特里應該滿足她。

曾雪飛為難了,說:“據我所知,他在外面根本就沒有養女人。”

尤彩花說:“你信他?他一個外國人,需求旺盛得不得了。你不知道,結婚頭個月,他是天天晚上要幾次,現在突然不行了,你說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曾雪飛苦笑。

她不打算勸了,離婚是唯一的途徑,兩個人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或者說,他們是沒有辦法和平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