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為什麼這麼說?”劉翰墨猶豫了片刻問。

“謝敏的血型是AB型,我的血型是O型,我們怎麼可能是母子關係呢?”劉牧樵顯得很痛苦。

他希望就是謝敏的兒子,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樣認為的。

劉翰墨聽到這句話之後,“啊?”了一聲,似乎被狠狠地人踩了一腳,他猛踩了一下油門,車子猛然衝了一下,隨後又是一個急剎車。

“錯了?劉牧樵,你的血型真的是O型?”劉翰墨問。

“是的,O型。”

車子又抖動了一下。

劉翰墨再也沒有說什麼了,一路上,車子開得心不在焉。

到了賓館,劉翰墨也沒有下車,只跟劉牧樵說了聲再見,就開車走了。

很顯然,劉翰墨失態了。

劉牧樵認為這與剛才與他妻子的衝突有關係,都比較尷尬,所以才有了現在這種場景。

不過,很快劉牧樵想明白了一件事,劉翰墨妻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世,她完全是胡說。

隨便說一個名字,劉牧樵也許就信了,唯獨謝敏他是不會相信的,他們血型不符。

劉牧樵很快就把剛才這件事丟在九霄雲外去了。倒是姜薇還在想。

“我發現,王娜完全是跟你搗亂,她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誰,她說謝姨是你母親,正好驗證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世,我這分析對麼?”姜薇說。

“對,我過去也把謝敏當作母親了。”劉牧樵說。

“我哪天試試看,我估計,謝姨應該知道你的身世。你也成長成人了,還有了不小的成就,我想,你也該知道自己的身世。”姜薇說。

劉牧樵沉默起來。

想了很久,說:“算了,沒意思,都已經20多年了,既然父母親不想相認,那就算了。他們不相認,就應該有不相認的理由。”

“不。劉牧樵,不管什麼理由,你還是主動出擊比較好,說不定,你還有兄妹什麼的,你難道不想幫幫他們呢?或者,你父母是一對苦命人,養不你起才送孤兒院?過了這麼多年,說不定他們還在工地上搬磚辛勞。”姜薇說。

“嗯,也對啊,如果他們還在工地上吃苦,甚至,他們在我的工地上辛苦,那我就罪孽深重了。”劉牧樵心情突然沉重起來。

“你別去問謝姨,我和她聊得比較來,挑一個時間,我去問問。”姜薇說。

當天,劉牧樵和姜薇飛回了清江市。

“不知你聽到沒,王娜說你有一個未婚妻,姓朱的,你可知道?”車子停在機場地下室,還是由姜薇開車,她突然問起這件事。

“謝媽曾經說過我有未婚妻,但是,說好了,我有出息了就可以自己做主,至於名字,我並不知道。”劉牧樵說。

“姓朱,你沒聽見?你認識的姓朱的女孩子,有嗎?”

“姓朱,朱冰?朱聖熙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她?不可能。”

“朱聖熙?清江重工的朱聖熙?如果是她,那麼,你的父母就不是打工人了,應該是超級富豪。”

“嗯,有道理。那就不要問了。我只擔心一種情況,父母如果是做苦力的,我就得找到他們,其他情況就算了。”

“我理解你,我還是先從側面問問謝姨。”

“好吧。”

劉牧樵還是有這個衝動的,自己的本源,怎麼會不關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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