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一聽,慌了,再次頭痛欲裂,那不是又發生了蛛網膜下腔出血嗎?

第二次蛛網膜下腔出血,死亡率為三分之二!

劉牧樵連手術室的洗手衣都來不及脫了,小跑去了停車場。

姜薇在後面追。

20分鐘後,劉牧樵和姜薇又到了德欣醫院神經內科。

劉翰墨躺在床上,眼睛呆滯,劉牧樵進來,他也沒有發現。

“頭痛嗎?”

“噢!你來了?頭痛,頭很痛。”

“我檢查一下。”

“好的。”

劉牧樵給他做了神經系統檢查,頸部,有明顯的抵抗感。

劉牧樵皺了皺眉頭,對進來的黃主任說:“立即做一個CT檢查。”

“好,趕緊通知CT室。”

很快,劉翰墨進了CT室,果然不出劉牧樵所料,劉翰墨第二次出血了。

這一次,出血量不是很多,回到病房,劉牧樵就幫他做了腦脊液置換。

很快,劉翰墨頭痛減輕了很多。

“不能激動。”劉牧樵沒有多說,只是提醒,“你一激動,血壓就會升高,血管就有破裂的危險。”

正說著,劉子瑜進來了。

他對著黃主任大聲呵斥:“你們是怎麼搞的嘛!還沒出院,病就反覆了,還做什麼名醫!屁醫!庸醫!還好意思拿幾十萬的年薪!”

劉牧樵轉過頭,看著劉子瑜,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一張囂張的嘴臉。

他沒有做聲。

劉子瑜還對著黃主任吼,他瞟了一眼劉牧樵,沒有把重點放在劉牧樵身上。

“我父親,請你們來,是要你們做名醫,是要你們創造價值,現在,連我父親的病,都治療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問你們,你們對得起我們劉家嗎?”

他繼續說:“要是我父親有什麼意外,你們,都要負刑事責任的!你們這群飯桶,這群膿包,這群廢物!”

劉翰墨臉色都青了。

劉牧樵緩緩地說:“你!住嘴!”

劉子瑜這才注意到劉牧樵,大聲說:“噢,你就是劉牧樵吧。我說,你也是飯桶。”

劉牧樵一副鄙夷的表情,說:“劉子瑜,我真為你感到羞恥!你有一個優秀的父親,你父親卻有一個很垃圾的兒子。你給你父親丟臉。你,太卑微了,連你父親的指甲都不如。我告訴你,你父親,要不是我們積極搶救,他有三分之二的可能已經沒了。不是我說你,你內心就和一碗豆腐腦一般軟弱,你除了能夠虛張聲勢,我估計你什麼也做不了。我還告訴你,你父親在這裡投資100億,要是你來管理,你信不信,我讓你三年虧得短褲都不剩。還有,你所說的飯桶,廢物,膿包,每一個都比你強一百倍……”

劉牧樵一口氣,說了10分鐘,把一個囂張的劉子瑜說得啞口無言。

不過,這傢伙並沒有自知之明,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朝劉牧樵大喊大叫,“你說我?你有什麼資格?你以為你是誰?你在我眼裡,也就是一個窮光蛋,就是一個窮鬼,一個討飯吃的餓鬼。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連我家的哈奇士都不如,你在我眼裡,就是一隻螞蟻,一隻蟑螂!”

“啪!”

一聲清晰的耳光聲。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打得很有份量。

“你!你敢打我,你這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