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他還有一套針灸術,名曰針,可惜沒練成,據,這種針灸,練成了,可以在人體內演奏音樂,以針為指,以脈絡為弦,以體為鼓,以空腔臟器為管,可以演奏漢宮秋月,高山流水等名曲。然後,可想而知,人體經過這麼一次的洗滌,脫胎換骨,年輕一二十歲,根本就不是夢想,治病,那就手到病除,起死回生。

哎,可惜,青雲子學了很多年,就是領悟不了。青雲子這人,前些年也得了胰腺癌,還是最兇險的胰頭癌,他們協會的頭頭找到我,請我幫他做手術,我幫他做了手術,實在的,並不理想,還有肝臟轉移,肝轉移做了射頻消融,我當時預測,最多三年,短,也許就是活個七八個月的樣子。

誰知,他竟然扛過來了,不但沒復發,反而越活越年輕。這,不能是我的功勞,應該是他的體質,他的那套修身健體的功法發揮了作用。老弟啊,不服還不行啊!”

聽到這裡,劉牧樵知道龍教授是一個科學嚴謹的人,是不會輕易迷信一個饒,加上事例很具體,劉牧樵不得不半信半疑了。

難道這老傢伙真有幾下功夫?

龍教授,“我今晚,還要請他幫我做一次針灸推拿,然後,還做一次火療,最近,腿,又有些隱隱痛了,站久了,7、8個時,就有點難堅持。”

站7、8時,劉牧樵想,我也難啊!誰都難啊!誰不腳痛?除非是木頭做的。

但他沒有反駁。

“我大徒弟今年68歲,早幾年血糖還比較高,吃了4、5年二甲雙胍,後來,做了幾次火療之後,也不需要吃藥了,他等會也會來的。”

一路走,一路,最後,劉牧樵:“要不要試試我的推拿針灸?”

“你?”

龍教授搖頭。

“你沒試過青雲子的,他做過一次之後,你就再也不可能要別人做了,哪裡是按摩,完全是亂摸。你年紀輕輕,哪裡會什麼按摩推拿?即使學了,也沒有時間錘鍊,和青雲子比,那怎麼可能比呢?你還是算了吧,免得打擊你。”

劉牧樵呵呵一笑,“你要這樣,我就更加要和青雲子比試一番!”

龍教授站住,轉過身來。

“你真會針灸推拿?”

“會呀,還比較厲害呢!”

“不是吹牛?”

“你見過我吹牛嗎?”

“倒是沒櫻不過,劉牧樵,我覺得,你輸的可能性比較大,你對青雲子不瞭解,他是我認識的奇人,就因為他,我都有幾分後悔沒學中醫。”

“龍教授,你是京大醫學院畢業的吧,後來在協和讀的博士,對吧?你還後悔?”

“你不懂,我當然以我的母校自豪。但是,你不知道,青雲子給我的驚奇太深刻了,等會,我給你介紹一下。不定,你也會喜愛中醫的。”

“我愛中醫,我都掌握了針灸推拿術了。”

“你那不算!”

“我還會幾個方子,可以吃幾代的方子。”

“那是雕蟲技。你看看青雲子的本事,你親身試一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