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個腦子裡長蟲子的病例,他看了會診記錄,身體一軟,坐在凳子上,半天起不來了。

劉牧樵!

你好……厲害呀!

劉建新哭了。

“別哭,他確實過分了一些。”不知什麼時候,向麗芳過來了,她拍了拍劉建新的肩膀。

“劉牧樵哪去了?”

“他在穿刺,來了幾個腦溢血病人。算了,你別找他了,他也是為了科室好。再說,他連趙一霖下的醫囑也改了,不光是你的。”

“不!”

“算了吧,我說,建新,醫生們都說他改得好。”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要感謝他,他發現了很大的隱患。否則,事情就鬧大了。”

向麗芳才捶著胸脯,吁了口氣。

噢!嚇死寶寶了,我以為你們兩個男人要打架呢!

……

劉牧樵在監護室裡。

他沒有休息,吃了一顆回氣丸,又是精神抖擻,這裡積累了7個病人,腦溢血的。

魯路和文興宇一人做一個,王藝和夢露一人幫一個,劉牧樵站在身邊看。20

“魯路,你每次在回抽的時候,為什麼肩膀要聳一下呢?這習慣一定要改了。雖然說是穿刺已經結束,但是,不雅觀。”

“有嗎?”魯路驚疑地問。

王藝說:“有的。你的右肩聳一下,我以為你自己故意的呢!是不雅觀。”

“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一定改。”露露說。

王藝笑了起來,“咯咯,很多人都有些奇怪的動作,譬如劉牧樵,你推眼鏡的姿勢,很酷,很帥。”

嗯,我的就不雅觀,劉牧樵的卻是很酷很帥。

魯路有些不忿。

這時,劉牧樵手機響了。

過去,他在做手術時,第一件事就是關手機,這幾天,他時刻都在關注著手機,恨不得馬上就響。

謝敏打來的。

劉牧樵心一緊。

一定是有訊息了!

果然,謝敏說:“樵兒,趙一霖還活著,他在電話裡講了話,要你放心,他說他很好。”

“他的手臂?”

“沒有說,只講了兩句話。”

“還有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