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龍教授說,他做了一臺也許是我國第一次開展的手術方式,連龍教授聽都沒有聽過。

龍教授說,他對於劉牧樵做胰腺手術的驚訝程度,還比不上做這臺大腸手術。

上次他在安泰醫院作飛刀,一臺胰腺癌做不下,其實僅僅是粘連問題,而這一次,是手術的方案設計。

設計一臺手術的技術含金量,要高於做一臺同樣手術的含金量。

前者需要的是知識和智慧,而後者主要是動手能力。

當然,動手能力也很重要。

“你這個人水到底有多深啊?”鄒醫生又在審問劉牧樵。

“其實,你看到了我的全部。”

劉牧樵實話實說,他所有的技能,鄒醫生都知道了,一點也沒有隱瞞。

“全部?哼哼,我估計還不到1%,你時不時冒出一門絕技出來,你跟我們說一下,你到底還藏了多少絕技。”

“我會的,你都知道了。”

“哼哼,你說得簡單。昨天,你說不會結腸癌手術,你怎麼解釋?”

劉牧樵真的只能閉嘴不說了。

反正說不清。

……

飛機在清江機場降落。

坐上趙一霖的本田車,鄒醫生還在嘀嘀叨叨,說劉牧樵不夠朋友。

趙一霖涉世較深,沒有像鄒醫生那樣窮追不捨,得理不饒人。

不到半個小時,進了安泰醫院大門。

老習慣,進醫院,第一件事就是到科室轉一圈,看看有沒有特殊情況。

平平安安。

只是在監護室裡,留下了9個腦溢血需要劉牧樵穿刺的病人,其他都很好,病床還是滿滿的。

鄒醫生看了監護室的病人,二話沒說,挑出5個他能做的病人,對魯路說:“你跟劉牧樵,文興宇你幫我,把這幾個病人消化了,我好回家好好休息一下,這時差顛倒很不習慣。”

劉牧樵也是這個意思,做完這裡的病人,再看看普外科和兒科有沒有需要處理的,要是沒有的話,就用幾個小時,把針灸推拿科的病人消化掉,今晚,肯定要回孤兒院。

接下來,監護室又進入了緊張的穿刺中,一個接一個做下去,都已經很習慣這種節奏了。

王藝和夢露也都是老手了,配合起來,幾乎不需要開口。

夢露最近也收了心,不再在貪玩了,上個月第一次拿到兩萬多的績效,對她的激勵作用可不小,她開始和王藝搶晚夜班上。